她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让你离开这儿?」他撒下饵,等着鱼儿上钩。
「你可以?」白冉云先是满怀希望,然后一想到十贝勒,满怀的希望顿时像泄了气似的消逝无踪。
「不可能,除了十贝勒之外,我不认为还有人权力大到可以让我离开,而唯一有权力的十贝勒却为了我不知道的原因不肯让我走。」
的确,你的去与留的确全掌握在十贝勒手上,但你没想到的是,我就是你口中的十贝勒。
他邪气的掀动唇瓣道:「我当然可以让你离开,端看你给不给得起代价。」
「你要什么?如果你要的是银子,我可以想想办法。」也许可以向韦晴或凝露商量看看,总之离开这个地方才是最重要。
「我不要你的银子。」他淡淡的道。
银子他从来都不缺,如果他真要,也绝对不是她付得出的数字。她身上绝对有比银子更吸引他的东西。
「不要银子?」白冉云有些诧异。
她以为这世上每个人都爱银两,如果他不要,那他要什么?
难道他要她的身子?
蓦地,掠过脑海的这个念头,令她的粉脸霎时酡红。
「难道你要我用……用身体……作代价?」她羞得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才说完整。
「呵,这倒不失为一个绝妙的还债方式,你这身子骨的确诱人,只教我尝过一次就难以忘怀。」
他说话怎么这般粗鲁直接?白冉云听得耳根子像是烧着般的发烫,她相信自己一张粉颊可能比夕阳还要红。
她扬声对他的无礼斥喝:「你住口!别说这种话。」如果他所说的就是这种代价的话,她宁可被关上一百年。
「害臊?我可清楚记得那夜你热情得似要着火,哪来半点害臊。」他邪气的笑道。
「住口!那晚明明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他的邪佞完全表现在他说出口的话里,教她招架不住他的恶意逗弄,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只是受不了欲火煎熬,难受得紧才配合的张开腿是吗?」
「我不是,明明都是你……」她焦急的想阻止他说出更多令人难堪的话,却完全不知该如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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