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听见她昏迷的消息时,又令他的心窝猛地狠狠一震,有种害怕的情愫涌上心头。真是见鬼了!他这辈子还没担心害怕过什么,头一回为的却是个女人。
他是着了什么道?为了个风流浪荡的贪婪骚货,而乱了自己平时的稳健个性。
思绪流转间,不知不觉他已踏上病房门口。
突地,他迈开的步伐倏然止住,诧异的望着房内。
第八章(2)
床上那苍白着脸紧闭星眸的人儿,一张粉脸惨白得几近透明,一双藕臂瘦弱无力的垂放在蓝色被单外,上头还狠狠地扎着几根针。
「可恶,这蠢女人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的?」他低咒着,脚步轻缓的移近她床边。
这些天不见她,没想到她纤细的身子益发清瘦,她是想饿死自己,让他心生愧疚吗?该死的,她的确做到了,他心里的确对她愧疚不舍。
望着她那苍白的脸和没半两肉的身子,让他心里不禁揪得发疼。
「怎么发生的?」他轻抚上她本该是杏红现在却惨白的唇。
「回贝勒爷,几个女人合力将她推下湖的。」
脑海中突地浮现她孤立无援地被一群女人围着逼落水的画面,他的心像被人用鞭子鞭笞似的抽痛着。
「知道怎么做了。」
「是。」呈诰微弯着身答道。这一刻他忽然了解只要和白冉云有关的事,就不能一如以往地加以推揣贝勒爷的心思,他几乎可以确定白冉云在贝勒爷心中有相当的分量。只是贝勒爷这样反反覆覆、忽冷忽热的心绪真教他难以捉摸。
一阵杂沓的脚步声传来,接着几个身着白袍的洋医生出现在房内。
「贝勒爷,真对不起,我们不知您亲自到访,所以没在门口迎接,真的对不起。」为首的洋医生说着怪腔怪调的汉语,紧张的连弯了数次腰,小心翼翼的陪不是。
颛顗不耐的扬手,「她要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洋大夫翻开手上的病历报告,压下心头的紧张,依旧用那口怪异的腔调道:
「病人吸入了大量的水,虽然抢救回生命,但是因休克过久所以呈现昏迷状态,至于醒来的时间……我们医馆方面目前并不敢确定。」
「不确定?也就是说她可能睡了一觉后,明天就醒来,也可能就这么……一直睡下去。」
「是。」
颛顗大掌无力地一扬,「下去吧!」
一行人离去后,病房内再度回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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