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的头发怎会乱得不成样!」她缓缓在梳妆台前坐下讶异的惊呼出声。
「让奴婢来帮小姐梳梳头,顶着这头乱发去见少爷毕竟不大好。」女仆拿起梳子开始细心的梳理她的凌乱长发。
不一会儿工夫,白冉云一头纠结的长发已经梳开且平顺贴在背脊上。
「小姐喜欢怎样的发型?」女仆对着铜镜中的人儿问道。
「贝勒爷喜欢什么发型,就帮我梳成那样。」
「小姐的颈项白皙又纤细,奴婢帮小姐把头发绾起来露出整个颈部,想必贝勒爷会喜欢。」女仆边说边替她梳了云鬟,末了还插上一根银簪花。
「簪花我戴不习惯,你替我摘下。」白冉云望着镜中闪烁发亮的银簪道。
「小姐,奴婢认为这簪花还是别摘下的好。」女仆道。
「为什么?」
「我娘说女人戴上簪花会多一分女人味,能多吸引男人一分目光,小姐戴着簪花说不定贝勒爷会多看小姐两眼。」
「那好吧,不要摘下来。」只要他可能喜欢,她会试着改变自己的喜好。
第九章(1)
「贝勒爷,有件事属下不知道……该提还是不该提……」书房内,呈诰低垂着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他淡淡的道。
「是有关于冉云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属下不知道是该拿了还是留下?」
馨园里的女人若是怀孕,他可以当机立断地给她们喝下打胎药。然而冉云小姐虽说是馨园的人;但她现在毕竟不住在馨园,身分是不是仍是贝勒爷的侍寝,主子不说他也不知道,连带的孩子是不是该打掉他也没个准。
况且主子最近怪得紧,只要和冉云小姐扯得上关系的事,主子的行径就诡异得教他无法依据主子过去的习惯来推测揣度他的心思,是以他认为打胎这事说什么还是要由主子决定比较妥当。
「怎么?这件事很教你头痛?」
「回贝勒爷,属下无能,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冉云小姐还归不归馨园管,是以关于拿不拿孩子这事属下真没个谱,这几天一直拿不定主意,还是请贝勒爷指示。」
门外,白冉云叩门的手,却在听见呈诰的话时顿住。
她不是故意要偷听他们两人的谈话,只是她的手就是硬敲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