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妈,罗阳一直是尊重的。两口子离婚之初,他一直是跟着老妈的,直到老妈再婚,他才会老爸家住。所以老妈说话,他说不上惟命是从,但总是乖乖听完。
老妈说:“张栋是什么人?那是狼子野心,根本就是用自己的姑娘套你呢!”
罗阳也说:“张栋老丈人家的势力一直在省倒算的上安分。他爸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当时那事一出,老人家一气之下就回了老家,张栋也没能进得了你们那个圈子,就算狼子野心又能有什么作为?”
“罗阳,你别以为你现在翅膀硬了,就觉得什么都不是威胁。”这位年过半百依旧意气风发的妇人,眼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唯一的儿子说:“你去看看教育局那边的调令,再看看高院今年的录取人员名单,再来跟我说这些。”
话说,时光如水,生命如歌,转眼就是五一长假,张明慧在这边还属于熟悉环境阶段,而五一七天又狠狠的改成了三天。她只能留在越来越热的南京,幻想着市的春暖花开。
罗阳的电话,在四月下旬就开始变得少了,张明蔚说,他自己的公司开始准备运营了,忙得脚打后脑勺。
她有点想念罗阳,却又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在没有她的时候,罗阳过回了自己的日子。也许,时间一长,他就会发现,之前对于自己的那种喜欢,无非是一种新鲜感。
然而,四月三十号一大早,张明慧的手机就大声的唱起歌。罗阳的声音从远远的地方飘来,“起床了吗?”
“嗯。”她柔柔眼睛,看着挂钟,七点不到,囔着鼻子问:“你怎么起的这么早?”
“嗯。”他没有回答,只是问:“你今天还上班吗?”
“有半天,也是要起来了。”
“你公司地址是什么?我有东西要邮寄给你。”
张明慧冥思了一会儿,报了地址给他。
中午下班的时候,厅堂里热热闹闹的,张明慧一进来就感受到西北角有慑人的气场。两个同事在旁边小声说话:“好像是东北的呢。刚才有个搬运工的箱子倒下来,他一脚就踢飞了。我听见他说话了。”
“是吗?听说那里的人都好野、好粗俗的。”另一个女孩瞪着眼睛往里面看。
张明慧也伸着头过去看,就看见一个侧脸,一脸的不耐烦。
同事拉住要往前去的张明慧,说:“远点啦,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呢。”
张明慧微微一笑,收起标准的普通话,故意带着家乡口音说:“我也东北地。”
两个同事互看一眼,齐说:“没看出来啊。”
张明慧走过去,站在他身后,笑着问:“你找我吗?”
罗阳转过身看她,满脸都是化不开的温柔,桃花眼一眯,把一个小行李挂在她手上。
不是很重,张明慧拉开一点拉链,一看里面全是家乡的特色食品。
罗阳拍拍她的头顶,说:“我是来旅游的。”
他那一笑,周身的戾气瞬间烟消云散,桃花眼里的柔情丝毫不影响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的阳刚味道,震慑了旁边那几个待嫁的女儿心。
张明慧在同事探究的目光中挽上罗阳的手臂,高兴的说:“我们打车回去,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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