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蓝见状,将刀子收回靴中,正襟危坐面对班主任。
“主任,你可以继续演讲了。”
“呃……好……”班主任连忙将躲在她身后的妈妈们赶回位置。
看大伙噤若寒蝉的模样,罗蓝弯出让众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不用担心啊,我不当太妹很久了。”
可是那狠劲还在啊!大伙害怕的想。
“她也不当太妹很久了。”罗蓝拍拍身旁的莫琍。
大伙嘴角抽搐的微笑点头。
这四个问题儿童……班主任庆幸自己终于可以摆脱她们了。
想她这一百二十个小时里,不是被连壁虎死掉都要哭个老半天的白荷烦死,就是被一天到晚火烧厨房、弄断扫把的裘桔气死,要不就是被三不五时对她出言不逊的莫琍整死,还有那平常安静得像空气、脾气一爆发就像厉鬼的罗兰吓死。
呜呜……其实她最感动的不是她亲手带过第一届,而是终于可以解、脱、了……
第一章
中午的阳光炽烈,无情的烘烤地面上的可怜人们。
金黄光丝渗透至每一处,然而却有这么一扇窗,即便它化成奈米分子,还是无法侵入。
关得紧紧的窗户以两层的厚窗帘完全隔绝外头的光线,里头伸手不见五指,分离式冷气在窗内安静的传送低于二十度的冷意,单调而轻微的鼾声显见屋内正有个人沉睡。
这份沉静在床头柜上的手表跳到两点五十二分时被打断。
一道尖锐而急促的电铃声高分贝地穿透门墙而来,但仍不足以惊扰床上沉睡的男人。
紧接着,是手表旁边的手机敲起大鼓,与电铃声相应和,其吵闹程度足以将一个正常人逼疯。
终于,在两相合奏五分钟后,男人起床了。
他慢条斯理的,仿佛丝毫不受到急促铃声所影响,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懒懒的打了个呵欠,然后是对来者的咒骂。
“!哪个王八羔子七早八早来找人?”佘炼岗拿起手表眯眼细瞧,接着又是一阵咒骂,“才三点耶,吵什么吵?不用睡觉呢?”
现在是下午三点,不是凌晨三点啊!如果手表会讲话,大概会如此冷言提醒。
将手表丢回原位,他再躺回床上,试图以沉默的抗议逼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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