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珍妮道,“我是说你可以省点钱——不必把它送去兽医那儿。我说的是让它安乐死的针。是那种注射。那样以后它就不会再咬人了。”
“于是,”盖普写道,“波西战争就此爆发。我猜对我母亲而言,这是场阶级战争,后来她说,所有战争都是阶级战争。对我而言,我只知道得当心邦克,还有波西家其他的人。”
史都华用史迪林学校秘书专用笺写了一份备忘录给珍妮。“我无法相信你真的要处死邦克。”他写道。
“尽管用你的肥屁股打赌,我会这么做,”珍妮打电话跟他说,“最起码也得把它绑住,永远绑住。”
“不让狗自由奔跑,养狗就没有意义。”史都华说。
“那就杀了它。”珍妮说。
“邦克打过所有的预防针,不过还是谢谢你,”史都华说,“它是只温和的狗,真的。除非是被激怒。”
“很明显的,”盖普写道,“史都肥认定是我的日本仔基因激怒了邦克。”
“好品味是什么意思?”盖普问珍妮。在保健中心,派尔大夫缝合了他的耳朵;珍妮提醒医生,盖普不久前才打过一针破伤风。
“好品味?”珍妮问道。啃啮得奇形怪状的耳朵迫使盖普留了一辈子长发,他对这种发型啧有烦言。
“史都肥说邦克有‘好品味’。”盖普道。
“因为咬你?”
“我想是吧,”盖普道,“是什么意思?”
珍妮当然知道。但是她说,“意思是邦克想必知道你是那一大群小孩当中滋味最好的。”
“我是吗?”盖普问。
“当然。”珍妮说。
“那邦克怎么会知道?”盖普问。
“我不知道。”珍妮说。
“‘日本仔’是什么意思?”盖普问。
“史都肥这么叫你?”珍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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