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牛排味道好极了,”父亲道,在簿子里记下来,“搭配的prr也恰到好处。”
“小牛排也蛮好吃。”我说。
“蛋也很好。”罗波道。
直到回到葛利尔帕泽寄宿舍,外婆都不发一言。我们发现厕所的门下缘离地面有一英尺多高,所以它看起来跟美式单间厕所的门,或西部片里酒店的门很像。“我很庆幸我在餐厅里上了厕所,”外婆说,“多恶心啊!我会尽力一整晚都不去这个会让所有经过的人看到我脚踝的地方!”
在我们全家的房间里,父亲说:“乔安娜不是在一座古堡里住过吗?很久以前,我记得她跟外公租了一座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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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马可·奥勒留在这城去世(14)
“是的,那是我出生前的事,”母亲道,“他们租的是卡塞斯托古堡。我看过照片。”
“嗯,所以那个匈牙利人的梦让她不高兴,”父亲道。
“有人在大厅里骑脚踏车,”罗波说,“我看见一个轮子经过——在我们房门底下。”
“罗波,去睡觉。”母亲道。
“它还嘎吱嘎吱响。”罗波说。
“晚安,孩子们。”父亲说。
“你们可以讲话,我们也可以讲话。”我说。
“那你们彼此讲话就好了,”父亲道,“我是在跟你们妈妈讲话。”
“我要睡觉,”母亲道,“我希望不要再有人讲话。”
我们试着做。大概我们睡着了。然后罗波悄声对我说,他得上厕所。
“你知道厕所在哪里。”我对他说。
罗波出了房门,略开一条缝;我听见他沿着走廊走去,一路用手刷过墙壁。他很快就回来了。
“厕所里有人。”他说。
“等他们上完就是了。”我说。
“没开灯,”罗波说,“可是我还是从门下看得见,里头有人,在黑暗中。”
“我也喜欢摸黑。”我说。
但罗波坚持告诉我他所见的一切。他说门底下是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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