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爱伦·詹姆丝吗?”珍妮问。
“没。”盖普道。
“现在已经组了个协会了,”珍妮给他说明,“因为爱伦的遭遇。”
“她遭遇什么?”盖普问。
“她十一岁,遭两个男人强暴,”珍妮说,“然后他们把她的舌头割掉,让她不能告诉人家他们是谁,长什么样子。他们蠢得没想到十一岁已经会写字了。爱伦写了一份非常详尽的描述,他们就被抓到了,受审,定罪。在牢里,有人把他们杀了。”
“哇,”盖普道,“那么这位就是爱伦·詹姆丝?”他低声问,对大块头女人有了新的看法。
珍妮又翻翻眼睛。“不是,”她说,“那是爱伦·詹姆丝协会的人。爱伦·詹姆丝还是个孩子;是个单薄、瘦小的金发女孩。”
“你是说,爱伦·詹姆丝协会的会员在外头都不说话?”盖普道,“好像也没有舌头似的?”
“不,我是说她们真的没有舌头,”珍妮说,“爱伦·詹姆丝协会的会员都把舌头割掉了。为了抗议发生在爱伦身上的事。”
“我的天啊!”盖普说,他以一种新起的厌恶感,看着那个大块头女人。
“她们自称爱伦·詹姆丝会员。”珍妮说。
“我不想再听这种垃圾,妈。”盖普说。
“好吧,这个女的就是一个爱伦·詹姆丝会员。”珍妮说,“是你问起的。”
“爱伦·詹姆丝现在几岁?”盖普问。
“十二岁,”珍妮说,“不过是一年前的事。”
“这些爱伦·詹姆丝会员开会吗?也会选举主席、财务和其他职员吗?”
“你怎么不去问她?”珍妮指指门口的女巨人说,“你刚不是说不想再听了吗?”
“她又没有舌头回答我,我怎么问她?”盖普嗤之以鼻。
7色胆包天(5)
“她会写呀!”珍妮说,“爱伦·詹姆丝会员都随身携带一个小笔记本,她们会把要说的话写给你看。你知道写字是怎么回事,不是吗?”
幸好这时海伦回来了。
盖普以后还会遇到爱伦·詹姆丝会员。虽然他对爱伦的遭遇深为同情,但对这批偏激的成年模仿者,只觉得厌恶。她们习惯一见面就递一张卡片给人。卡片上大致写着:
哈啰,我是马莎。我是个爱伦·詹姆丝会员。你知道爱伦·詹姆丝会员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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