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被吓,”丹肯道,“你干嘛要带我回家?”他问父亲。似乎每个人都想问这个问题。
“劳夫的妈妈不开心。”盖普道;他希望这么说就够了,但警车上那个被拒的情人开始哈哈大笑。警察拿手电筒照着那个小子,问盖普是否认识他。盖普想道:这下子可没完了。
“我名叫盖普,”盖普闷闷不乐道,“盖普。已婚,有两个小孩。其中一个——这个,名叫丹肯,是长子——到朋友家过夜。我认为这位朋友的母亲不适合照顾我儿子。我到他们家去,带我儿子回家。至少,我试图回家。”
“至于这个男孩,”盖普指着警车说,“我过去的时候,他在我儿子的朋友家,算是他母亲的客人。那位母亲希望他——这个男孩——离开,”盖普再度指着警车上的男孩,“后来他就离开了。”
(bp;“这位母亲叫什么名字?”一位警察问;他想把所有数据抄写在一个很大的本子上。经过一段沉默,警察抬头看盖普。
“丹肯,”盖普问儿子,“劳夫姓什么?”
“嗯,已经改了,”丹肯道,“本来他跟爸爸姓,可是他妈妈要改过来。”
“好,那他爸爸姓什么?”盖普道。
“劳夫。”丹肯道。盖普闭上眼睛。
“劳夫·劳夫?”捧着本子的警察说。
“不对,丹肯,拜托你想想,”盖普道,“劳夫姓什么?”
“嗯,就是姓改掉了嘛!”丹肯道。
“丹肯,原来是什么?”盖普问。
“你可以问劳夫。”丹肯建议道。盖普真想尖叫。
“你姓盖普?”一位警察问。
“是的。”盖普承认。
“名字缩写是?”警察问。盖普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觉得很疲倦。
“是没错,”他道,“就只是。”
“喂,硬大便,译注:这两个字的缩写也是)!”车上的小子高声喊道,笑得不可自抑,倒在座位上。
“第一个字代表什么,盖普先生?”警察问。
“什么也不代表。”盖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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