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把头埋到水里去。”海伦道。
“可是那我怎么洗头发?”瓦特问。
“那样洗头不好,瓦特,”盖普道,“叫我,我来替你洗。”
“好吧!”瓦特说。但他们让他独处时,他还是会把头埋到水里,以这种方式聆听世界。
海伦与盖普并排躺在狗头港角楼的客房里——盖普狭窄的床上。这栋房子有好多间浴室,他们甚至不确定听到的是哪间浴室的声音,但他们还是听着。
“是个女的,我猜。”海伦道。
“这儿?”盖普道,“当然是女的。”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个孩子。”海伦道。
“我知道。”盖普道。
“因为哼歌,我猜,”海伦道,“你知道他常自言自语。”
“我知道。”盖普道。
&;14马可·奥勒留眼中的世界(9)
他们在床上相拥,床总是有点湿,因为距海那么近,又有那么多扇窗整天开着,纱门乒乒乓乓开了又关。
“我要再生一个小孩。”海伦道。
“好。”盖普道。
“尽快。”海伦道。
“马上,”盖普道,“当然。”
“如果是女孩,”海伦道,“我们就叫她珍妮,跟你妈妈一样的名字。”
“好。”盖普道。
“如果是男孩,我不知道……”海伦道。
“不可以叫瓦特。”盖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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