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咋了?”
蝈蝈那边一片嘈杂。
“晕过去了!”
“靠,见面说,太乱!”
司机问在前门停,还是后门。
“哪个近?”我问。
“您是说车到大门的距离,还是大门与病房的距离?”司机不慌不忙,咬文嚼字。
“倘若说车到大门的距离,后门近,倘若大门与病房的距离,前门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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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我连忙说道,“就后门!”
车停,我“腾”蹿下来,甩手关上门。狗日的,我暗骂。
老靠在大厅前的柱子上抽烟,蝈蝈跟小在旁边嘀嘀咕咕。瞅见我,老笑了笑,笑得很牵强。
“咋样啦?”我急匆匆问老。
“正检查,”老语气低沉,“刚抽了血。”
“醒了吗?”
老摇摇头。
蝈蝈问我有烟没。我掏出来,连同打火机一块给他。
“揣了四百,够不?”我问蝈蝈。
“今儿估计用不着,”老吐出口烟,“我这也还有点,主要得看检查的结果!”
老的神情既庄严,又肃穆,像是玫瑰得了绝症,将死一样。我觉得有些滑稽。
“咋晕过去的?”我问老。
“别提了,”老叹了口气,“跟我媳妇在阳台上聊天,聊着聊着,就聊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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