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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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转回身一笑:“你怕什么?是你该了我的钱,不是我欠了你的钱,还怕我不来要账的吗?不过知道了姓名以后咱们也好互相称呼,我叫王冠杰,你呢?”

        宋丽娆赶紧说:“我叫宋丽娆。王先生,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呀,我就完蛋了。”

        王冠杰向她看过来,第一次很认真地看她,他一本正经地说:“不错,要不是恰好遇到我路过,你还真完蛋了,那帮家伙吃人饭不做人事的畜生,不过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想了,全当没发生过一样。有些事情如果对我们没好处,我们就选择深埋吧。至于感谢的话不要再说,不是有句话叫:大恩不言谢嘛,这也算大恩,所以不要再讲感谢之类的话,我不爱听。好了,我还有事,走了!”

        男人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个潇洒好看的后背。

        看着男人走远,宋丽娆心情沉重而复杂,她本身是个天性纯良的人,从小苦难的生活,没有磨去她性格里直白善良的一面,反而更让她懂得珍惜人世间的微小情谊和丝毫温暖;更何况今天王冠杰相当于是救了她的一条性命,她不知道今天和王冠杰的相识会给她以后带来什么命运,但她感觉到了这个男人至少是个路见不平喜欢拔刀相助的好心肠人。

        宋丽娆晚上买饭时从口袋掏出王冠杰给她的钱,突然从钱里掉出一张白白的纸片来,她捡起来一看,是王冠杰交了话费的单子,夹在钱里没注意就给她了。上面有他的电话号码和姓名,他没骗她,他真的是叫王冠杰。宋丽娆把这张单子叠好装到口袋里收藏起来,这男人是她的救命恩人,这张纸片算是关于他的一点信息资料吧。

        八点多钟,宋丽娆给孩子喂饭,对面床上的大娘问她:“你男人是个有钱人吧?可你怎么穿成这样啊?他是不是你男人呀?”

        宋丽娆朝大娘一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不是,是我哥。”

        正说着,王冠杰开门进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天气这么热可他还是穿得这么多,上衣是乳白色的夹克,□是一条深蓝色牛仔裤,整个人显得更加随意帅气,可他脸上总是有一种肃穆的表情,这样就让他周身散发着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如贵族般高傲气质。他手里提着两个大塑料袋子,一包是吃的,一包是崭新的衣服。

        他过来把吃的那个包递给豆豆:“爱吃啥自己选,下次叔叔给你多买点。”

        豆豆用双手抱住塑料袋子,不知道怎样处理,抬脸看妈妈,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好吃的,很是受宠若惊的样子。

        宋丽娆没有能力常常给儿子买好吃的,更没有买过包装这么精致的小食品,心中觉得愧对儿子,可她还是很灿烂的一笑:“叔叔给你买了你就吃吧。”

        豆豆高兴极了,他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不知道先吃哪个才好,在那儿纠结着。

        对面床上的大妈问道:“他是你哥哥,你孩子怎么叫他叔叔呀?不是应该叫舅舅吗?”

        宋丽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撒谎让人指出来,怪不好意思的。王冠杰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眼睛看着宋丽娆询问她:“什么叔叔、舅舅的?”

        宋丽娆赶紧差开话题,她指着王冠杰手里的衣服说:“你提着这么多衣服干啥呀?”

        王冠杰这才把手中的衣服往床上一扔说:“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衣服,去商店随便捡了几件,颜色艳丽的和颜色素雅的各拿了一件,孩子的衣服也不知道合不合适,我估摸着大小能穿就随便拿了几件,你母子先替换开再说。”

        宋丽娆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因为今天事情一件紧接着想一件的发生,她根本没顾上换衣服,上身还只穿着那件桔红色的棉背心,□还是那条宽大的工作裤,上面还粘满泥浆。怪不得对面床上的大妈说她和王冠杰不象是夫妻呢,只有哪个粗心的男医生感觉迟钝才误认为他们是夫妻。从穿戴上就可以辨别出,她和他根本不是一个阶层里生活的人马。可是有时候命运会让两个根本不相干的人纠缠、交集到一起。

        王冠杰命令似的说:“我看着孩子,你赶快洗个澡去吧,把衣服换了。”

        宋丽娆心里狐疑,这男人和她素昧平生竟然对她这么好,是不是也没安好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唉,要是生活中能常常碰到王冠杰这样的男人该多好呀,是不是,姑娘们?呵呵,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一定很甜的,对不?

        第二十章

        宋丽娆很想去洗澡;可又不放心孩子交给这个男人;他毕竟是个才认识了半天的陌生人;可是不信任他又觉得对不起他的这份心意;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她从塑料袋里随意拿出一件连衣裙来看了看;太过华美;又装回袋子里;又拿出一件白色的长裙来看了看,也只能是它了;其它的就剩下是豆豆的小衣服了。

        宋丽娆拿了裙子根本没去洗澡,澡堂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哪得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呀;她不放心孩子,于是,她跑到了洗衣手间里好好地洗了一把脸,尽量地用手巾摸了摸上身和小腿,随后又洗衣了洗头发,最后跑到卫生间把衣服换了,穿上王冠杰给她买的那件白色长裙,她知道这裙子价格不菲,自己从来都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但她也不感到兴奋,她从来对衣服的便宜与否、低档高档的都无所谓,从小穿破的习惯了,太好的衣服还觉得不好意思往出穿。没有镜子,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子,也顾不上看自己,管她什么样子呢,孩子安全最要紧。总共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宋丽娆就走出了洗手间,一路上紧张死了,只怕回到病房看不到孩子了。

        进了病房,只见对面床上的大娘不知道去哪了,屋里只有一大一小两男人,豆豆坐在床上,一只受伤的脚包着白生生的沙布,他正侧身低头和王冠杰下跳棋,他抬头朝王冠杰笑了笑得意地挪动了一个玻璃珠,然后又抬头朝男人挑衅的笑,那意思是说:“你再走,看你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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