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杰冷静地看着豆豆表演完,伸手从棋盘上捏起一颗玻璃珠来,学着他的样子,把玻璃珠朝豆豆晃了晃又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放在一个地方,王冠杰显然比豆豆厉害的不止一个级别,人家就是闭上眼睛也能赢了豆豆,这局棋显然是豆豆输了。只见豆豆小脸一黑,睁大眼睛惊呼道:“不算,不算,刚才我下的那步不算,我不往哪里走了,我要重新走!”
男人不高兴了,口气明显在指责宋丽娆溺爱孩子不会教育:“一个男孩子怎么能敢做不敢当呢?妈妈是怎样教育你的?男人是不可以出尔反尔的知道吗?输了就是输了,不能反悔,要想想怎么赢回来才是男子汉!”
豆豆睁大眼睛“哦”了一声,不再说反悔的事了。男孩子没有父亲的教导身上少了一些男孩子应有的雄性。豆豆整天是一个人呆着,见人的机会都很少,别说男人引导了,不免性格寂寞随意了些,如今王冠杰教训他,他没有生气,还觉得很新鲜、很享受,他还想重来一局,扳到自己胜利的局面来,可王冠杰从裤袋里拿出一个手机递给他:“自己玩游戏吧。”
豆豆摇头:“游戏?没玩过。”
王冠杰给他打开游戏软件,教了他几项要领,豆豆很高兴,接过手机就自己鼓捣上了。
王冠杰这才转头看宋丽娆,只见他眼睛一亮,嘴角闪出些许笑意,可是看着看着他竟然皱起了眉,宋丽娆看到他被那帮畜生打伤的脸颊肿得更高了一些,他一脸严肃。
宋丽娆见他皱眉,以为自己穿了这裙子很难看,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谁知王冠杰却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没想到你穿这种裙子效果会这么好,优点全突显出来了,和个仙女下凡一样美丽。
宋丽娆更不好意思了,有黑着脸夸人的吗?宋丽娆抬手揉了揉鼻子说:“让你又破费了,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冠杰还是一脸严肃,他说:“哪就别说了。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一句,孩子的爸爸呢?当然不愿意回答你就选择沉默。”
宋丽娆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来到重庆后见到孩子的好多人问过她:“你怎么一个人带孩子?孩子爸爸呢?”每次她都选择沉默。她不想说孩子没爸爸,没爸爸怎么生出孩子来的,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她也不想说孩子爸爸死了,安维克明明还活着。其实,她是舍不得说他死了。她一沉默人们就估计出是大姑娘未婚先孕生出的孩子,男人恐怕早跑得没踪影了,也就不再追问她了。
豆豆却从来没有问过她关于爸爸的事情,在他小小的年纪里爸爸的概念和别的小孩子手里的高级玩具一样,是奢侈品,从来就没有,他习惯了没有。
王冠杰的脸色柔和了许多,他又说:“那么你一直是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的?”
宋丽娆不好再不回应了,只好点点头算作回答。反正她也想明白了,即使王冠杰是个坏人,不管他想干么,以她那点微薄的力量都是无法与之抗衡的,她也不想抗衡了,至从看到孩子烫成这个样子的那刻起,她想见安维克了,想把孩子交给他了,孩子跟着她真的是活受罪。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在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前,她还是要相信王冠杰是个好人,他救了她,给予她这么多的帮助;就是他真的不是好人,她也不怕了,等孩子出院后她就准备回老家去,她不怕安维克找到她了,现在她还想找他了。她想明白了也就不顾及了,于是说:“是的,孩子一直是我一个人带大的。”
“哦,就算你再疼爱孩子,男孩子也不能这么教育,要让他从小懂得男人要有担当。”
宋丽娆看看豆豆正玩手机游戏玩得起劲,没注意他们的谈话,她有些替孩子抱屈:“其实……豆豆挺有担当的,整天是一个人在家……”。
王冠杰听着宋丽娆的话定定的看了一会面前女人,忽然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她的眉心轻轻点了一下说:“整天是一个人在家叫担当?那是无奈,明白吗?溺爱孩子是会毁了他的。不管我们身处在什么环境,对孩子的教育一刻也不能放松,尤其是男孩子,知道吗,你的儿子将来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宋丽娆还想为孩子说两句话,她的儿子比别人家的孩子多受了多少无法想象的苦难,她不忍心责怪孩子任何事情。可还没等她说话,豆豆玩着的手机响了,孩子极懂事地把手机递给王冠杰:“叔叔,电话。”
王冠杰接了个电话,好象是让他赶紧回去,他收了电话从容的开口说:“我有事要走了,你和孩子早点休息,晚安。”
宋丽娆点点头看着男人走出去,看着淡黄色的房门在她眼睛里关上,她站在那里看着已经合拢的房门一片黄色,她的头有些发晕。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都有些目不暇接了。她站在那里非常虔诚的向上苍祈求:“希望王冠杰真象她想的那样是好人,希望以后的生活之路平平顺顺,孩子也顺顺利利地长大成为有用之人。”
从那天王冠杰接了个电话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医院,这个人好象从人间蒸发了。
豆豆出院后宋丽娆想还清王冠杰给她们的花销钱,可至从孩子烫伤后她就不能再去上班,虽然手头还有一点点存款,可结清医院的医药费后已经所剩无几。现在从工地上结回自己的工资来,也只够回老家的来回路费和目前的生活开销,王冠杰是个有钱人,他的钱缓缓再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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