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槊樵精明地听出她的言外还有涵义,不肯放过她,一心想将真相弄清楚。
「是吗?」他的斗牛性格已经出柙,想拦住已是不可能。
闻言,凌津津真想将他抓起来彻底地摇一摇,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铜塑铁铸的,为什么总是那么难以说服、难以搞定?
每当面对他,她总有一种置身西班牙斗牛场的错觉,但谁是斗牛士、谁是那头牛便不一定了。当她身为斗牛士时,赢的不是自己,而当她成为斗牛时,输的又不是他,机关算尽的她总是居下风的一方。
言能够随时胜利的滋味真好!
情「我饿了。」聪明人该知道何时鸣金收兵,凌津津不想再一次输得不明不白。
小每一次她看似胜利在望时,总会不明原因的让他给击败,她实在不解,是她太软弱了,还是她的立场不够坚持?光是想这一点,几乎快让她想破头,答案却还是无解。
说韩槊樵不会不知道,她又在顾左右而言它,每一回只要她警觉到立场不稳时,便会有这种反应,他也学会了如何应对。
吧「我也饿了。」他顺着她的话接道,只是语气中夹带了些许暧昧的意味。
独这些日子以来,和她在人前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更深入了解她的内心和r体,这两种欲望与日俱增,折磨得他快发狂。
家他知道她喜欢尝鲜,只要有新店开张,她都会排除万难前去探个究竟;她也喜欢逛街,但目的却和别人不同,她可以看遍一整家名品旗舰店,将店内所有的产品记入p,将质料、剪裁、颜色、样式分门别类,却不花一毛钱。
曾经他好奇地想花钱买样东西送她,遭驳回的理由是——没有理由。若换成凌媚媚,恐怕会将之视为理所当然。
回头看了眼韩槊樵,凌津津被他眼中的热切扰得颊泛酡红,这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他老用这种近乎明示的目光瞅着她,丝毫不知收歛,令她心底微微不安。
起先她以为他想报复媚媚的抛弃,拿她当替罪羔羊,但是她随即推翻这种想法。
他没有那种闲工夫,玩浪费时间的报复游戏,他若有心报复,决计不会牵连无辜,一定直截了当地冲着凌媚媚本人,管她有几个李家堂当靠山也不怕。
也因此,当他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她身上时,那目的就一定是她。望着他热切、紧迫盯人的眼神,她感觉自己有如置身在火山熔岩中,那热度几乎令她难以招架。
她并非无知纯洁,不明白他的热切背后暗藏着什么样的企图,虽然她也有意尝试一下成年人的欢愉,但是那关键的第一步就是难以踏出,至于在矜持些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有人介绍我一家义大利餐馆,听说是义大利人掌厨,去尝尝什么叫道地口味也好。」她背过身去自说自话。
她不期望他会有所回应,只是不希望气氛太过僵凝,那会让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往不该想的方向狂奔而去。
「义大利人以热情着称,或许这一餐能品尝到他们扬名世界的火热。」韩槊樵不放过任何机会揶揄她,光是瞧着她脸红似火焚的模样,就令他愉悦不已。
她的举止充满自信,那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不靠衣饰珠宝点缀;但是许多时候,她却散发出独属处女的娇羞,教他情不自禁地想占有她。
或许她没有凌媚媚那种耀眼惊世的美貌,但她有独特的韵味,令人想和她亲近。
他也晓得不是只有他发觉到凌津津的好,有好几个男人同样对她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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