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味、她的身体在此时此刻烙上他独占的烙印,她的娇吟、她的轻喘只为他的撩拨而生,令他体内的欲望烧得更为猛烈。
在接下来的时刻,她的惊呼已经分不清是因为痛楚或愉快,教他心里顿生怜惜。
最终在两人几乎同时出口的呼喊中,结束了这令人欲仙欲死的双人舞。
言韩槊樵一清醒后,双手下意识往一旁探去,谁知道落了个空,没碰到意料中的软玉温香,登时令他惊醒过来,连忙自床上跳起来,顾不得自己还是裸体,只想找到凌津津的身影。
情还没将房门打开,便有人自外向内开启,站在门口的正是凌津津。
小她穿着运动恤和同质短裤,正用毛巾和一头湿发奋战,看起来就像只被抛弃的小狗般楚楚可怜。
说在她颈项白皙的皮肤上,几乎被他种满草莓,看着那斑斑红痕,让他有一股强烈的征服感。
吧见到他,凌津津便想到刚才在床上自己放荡的表现,巴掌大的小脸马上像煮熟的虾子般泛起红晕,一低下头,又将他的裸体看得一清二楚,她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出血来。
独「请你将衣服穿好。」除了这一句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家她所受过的教育和看过的文章,都没写到该如何和一个才在十分钟前打得火热的男人交谈。
所有在此时窜上脑海的话题,似乎都不适宜。她总不能问他还好吧?真正不好的可是自己;也不能问他还满意吗?若答案是否定的,她只有羞愧地撞墙。
或许现在他心里正拿她和其他的女人比较。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韩槊樵不放心地问道。
他没忽略自己在进入她身体时所遇到的阻碍,虽然时间很短,她的呼痛声也不强烈,仍是有可能对她造成伤害。
凌津津一把拉下头上的毛巾,将头脸盖得紧密不透风,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发窘的模样。
「没有,泡泡热水就好多了。」她的声音细微得好似蚊蚋一般,让人听不真切。
韩槊樵伸手拉下她的毛巾,握住她的下颚,强迫她抬头,锐利的目光望入她的眼中,不让她有所隐瞒。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居然会是……」他并非真的为她失去的那层薄膜感到抱歉,只是不舍她受到痛苦,既然是欢爱就该只有快乐。
凌津津并不想听他道歉,连忙截断他的话语。
「那没什么,只要是女人都得过这一关。」她故意说得洒脱,不想给他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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