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泪,先送走他再说,更何况她一点儿也不难过。
只要看到她自己的床,两人在上头的记忆便会在她脑中忠实重现,令她脸红心跳,她不以为自己还能安然自若地睡在上头。
她的潇洒非但没有令他松了一口气,反而勾出他的狂怒。
难道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将他扫地出门?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失真,她应该也有得到高才是。
难道她是将他当成了种马,来场一夜情?
若是如此,难怪她翻脸像翻书一样快。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韩槊樵将她打横一把抱起,往床铺走去,他先在上头坐下,再将她安稳地置于大腿之上,接手她先前的动作,将她的头发拭乾。
「我以为你要走了。」凌津津实在无法忽视他的裸体,不知道该将视线放哪儿才好。
她也不敢乱动,生怕他原本还在沉睡的象征又开始蠢蠢欲动。
「你先把衣服穿好,好不好?」她低声哀求着。
韩槊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不怀好意地一笑。
「我身上还有哪里你没看过?或许还能找到你在我身上留下的齿痕……对了!我的背很痛,你是不是抓伤了我?」
不说还不觉得,他一说真的觉得背后有些微的疼痛。
也不管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凌津津连忙自他的大腿起身,越过他的肩膀往他的背后望去。
天哪!那是她抓出来的吗?
看着他背后一条条鲜红色的抓痕,有的交错有致,有的杂乱无章,让他整个背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
「你别把猫儿抓的伤硬赖在我身上。」凌津津决定打死不承认。
那太丢人了!她想不到自己也有成为荡妇的潜质。
「是啊,是你这只小野猫的杰作。」韩槊樵说着,又在她的颈背种下一颗草莓。
他可以了解,为什么农夫在看到满园丰收时会有莫大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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