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可以?”他问。
席羚不说话,只是点头。
他看她的眼神清醒,已经放下心来,她忽然低声说,“不好意思,又麻烦你了。”
萧纪友脚步一缓,却是装作没听到,退出浴室,拉上门。他靠在浴室门上,点燃一支烟,慢慢吸着。
手机在不远处的桌面上震动。他走过去一看,是乔杜。
“爸,这么晚了。还没睡?”
“到家了?”
“是。”
“席羚呢?你将她送回去了?”
萧纪友有半秒钟的犹豫,“是的。已经送到。”
乔杜沉默了一秒钟,似乎在斟酌词句。最后,他说,“这个女孩子的才华与个性,未必在你之下。”
“是。”萧纪友默然听着,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要跟自己说这些。
他抬头看墙上挂钟,此时已将近夜里十二点了。
乔杜在电话那头说,“无论从父辈、音乐人还是商人的身份,我都必须忠告你——不要和她产生感情瓜葛,那样会毁掉你们俩。”
半晌,他低声地,“相信我,我是过来人。”
在馥郁的香气中醒来,席羚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床头柜上放着粉蓝色玻璃花瓶,插着大把大把的百合花,夹着一张卡片。
卡片上没写一个字,却画了个高音谱号。
席羚慢慢坐了起来,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细细听去,是萧纪友的声音,似乎他在打电话。
抬头看墙壁上的森林纹路挂钟,此时是早上十一点一刻。
她走出房间,见到萧纪友的背影。
是了,那一天早上她醒来,从酒店套房的睡房走到客厅,第一眼看见的也是他的背影。挺拔,俊美,是天际璀璨的一颗星。
萧纪友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你醒了?”他语气平淡,“我送你回去。”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需要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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