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晋手里握着话筒,不紧不慢地微笑,“是啊,因为要约会,所以变得经常迟到。”
这话一出,不仅现场所有记者、歌迷哗然,连b其余三人都怔住。
尽管司晋最近经常带着不同女伴出现,但那毕竟是他个人的私事,只要不被狗仔队跟到就好。但是他竟然在歌迷见面会上,自己毫无先兆地提出来,则不啻一枚重型炸弹,要炸掉他的偶像地位。
于是,现场所有关于新p、演唱会什么时候举行等问题,都变作对司晋感情生活的围攻。但司晋却一径微笑,轻轻转过话题,“我不打算向公众交代我的私人生活。倒是大家可以问问我们的队长纪友。”
电台娱乐节目中,主持人正绘声绘色地描绘着b歌迷见面会的热闹,同时回顾着他们几人出道以来各自的绯闻。
阿柴不耐烦地拨了拨头发,敲着司机后座,“能不能换个台?或者小点声也好啊。”司机抬头从镜中看到这标致的美妇人,秀眉含怒,边嘻嘻笑着“谁让大家都喜欢听这些呢”,边配合地换了个交通频道。
阿柴靠着的士后座,没好气地,“跟我有什么关系!他交什么女朋友又怎样,难道我的存款会多一些吗?”
席羚抱着外婆的骨灰盒,默默不语。
她也收到出席歌迷见面会的通告,似乎柏高公司要将她趁机推出来。但是她同时在公司和学校两边请了一个星期假,处理外婆的身后事,同时收拾心情。
学校里,班上的同学她才刚刚认全,很多人认出来她就是比赛的亚军席羚,热情地向她打听这打听那。但感情,那是说不上的,她更没有向谁提过自己家里的事。
公司那边,也许因为本身就是娱乐行业的缘故,消息倒是走得飞快。那天下午她在走廊上看见r,就看到对方一张沉重的脸,“你还好吧?”
“很好。谢谢关心。”她点点头,彬彬有礼。
外婆的葬礼很是冷清,只有席羚和阿柴两人。
阿柴抱着一
大束白色玫瑰,放到外婆的墓碑前。“妈,你爱的百合花找不到,我买了白玫瑰。我觉得更适合你。”
又拿起一瓶红酒,往高脚杯里斟了大半杯,半举过头顶,“来来来,喝酒喝酒。”她倾侧过杯身,将酒往地上洒掉。
泥土混入红色的酒液,一阵香气。
席羚按住阿柴的手,“外婆不喝酒……”
“她清醒克制地活了大半辈子,现在也是时候好好糊涂一下了。”
席羚松开手。
阿柴说的话有点可笑,但是又有点道理。
“你呢?你打算怎么办?前半生,你几乎是为她而活的。现在她解脱了,你也应该解脱。你应该活得更自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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