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琉里的心忽然觉得很释然。
她庆幸昨晚见到的司晋,已经醉得昏睡过去。不然的话,她也不知道怎样面对他。
她关上门,慢慢走进来,深呼吸。空气中似乎还有一点酒气。她整个儿倒在床上,将脑袋埋在枕头上——这是他睡过的床,她忽然感到害臊和尴尬,又很快地坐了起来,却一眼见到门边,自己的相框竟然被翻倒过来。
她腾地站起来,上前查看,却见到相片背面,竟写着司晋的手机号码。她突然觉得心脏被什么小小地戳中了一下。
她捂住胸口,大力地呼吸空气,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身边的矮桌上,那碗草莓和牛奶仍在。牛奶盒下,压着红色的什么东西。
琉里嘴上哼着《青空》,低头看去——
那是半厚的一叠纸币,垫在她那张留言下面。
司晋在琉里的公寓过了一夜,醒来后留下钱和号码。也许他以为发生过什么,也许不。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在乎。
琉里的心脏突然又被什么再次戳中一般。只是这次,是刺痛。
、开到荼蘼
席羚掏出钥匙,正要开门,门忽然从里面被撞开。一个满身酒气的男子从里面跌了出来,一面还回头看着屋内,嘴上嘻嘻笑着,“阿柴你果真没让我失望……”
一扭头,和席羚迎面撞个正着。
那男子皱眉,凑上前去看清楚,“咦,你不是阿柴的女儿吗?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席羚厌恶地扭开脸。
“电视上看你像个假小子,真人还是挺漂亮挺有女人味的嘛……”
那男人还说着胡话,席羚已经快步走进去,砰地将门摔上。
“嘿嘿,你怎么又回来了?”
阿柴正摊在沙发上喝啤酒,听到门响,以为那男人回来,高高扬着手,笑个不止。满室酒气,茶几上横七竖八躺着半空全空的酒瓶子,有红酒,有伏特加。似乎屋子里还来过其他人,将这里能喝的东西都席卷一空。
阿柴看到席羚,“!是你啊?过来一起喝啊——”
席羚掩着鼻,一言不发地往房间走去。
阿柴从沙发上跳起来,从身后抱住席羚的腰,“怎么老是板着一张脸。”她伸出手去,捏捏她的脸,“看,多么标致的小美人,老是黑着脸可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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