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席羚说，“她一再哀求，甚至以死相逼。那个男人终于又出现在她面前，却只抛下一番话——我要你消失在这个城市，这个国家，再也不能入境；我要你的女儿消失在乐坛，再也不能进入这一行。他说，他要让自己和自己的女儿所承受过的痛苦，一点一点还给她们母女俩。”
说到这儿，她的声音突然有点异样，声调低了下去。萧纪友默然。
这个女孩子，在他初次见她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她，谈论起音乐来，眼睛熠熠生光，满脸期盼之色。现在呢？
她穿着单薄的小外套，里面是简单的浅色衬衣，但显见得更有自己味道。半长的头发，在脑后勾出弧度，带出一种女人味。可是她的神态，早已不再有当时的早熟青涩，而换上了驾熟就轻的沧桑。
席羚说，“我知道你很厉害，已经不需要再依附于他。但是我想达成的目的，你还是无法帮到我。也许像史蒂夫这种人，他远在国外，鞭长莫及。但只要能够帮我站到舞台上，只要能够帮我发片，只要能够让我……”
她突然噤了声，不再说话。
萧纪友突然站起身来，伸出手去拉过她的肩膀，将她扳到自己跟前。他看进席羚的眼睛，“我会拥有自己的公司，为你发片，为你开演唱会，让你的
才华为世人所见，让你成为一代歌姬。”
席羚肩头微微一颤。
未几，她微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要我付出什么？”
“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这一次，萧纪友索性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是，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席羚微笑，却看向门外，“谢谢。我会考虑。虽然我不认为你真正需要我。初见你的时候，你的音乐正遇上瓶颈。但从近期的作品听来，你已经走出困境了。b的上一张单曲，那首《》异常惊艳。”
“哦，那首歌啊。”萧纪友轻描淡写，“那是我有天晚上，回想起初次见你的情景时写的。那天早上的你，刚刚经历过□的洗礼，神情疲倦，表情倔强，固执地看着我，恳求我。”
刚才还气定神闲的席羚，双颊突然掠过绯红。
萧纪友接着说，“我曾经和你做过，但却怎样也回想不起来当时的感觉。我常常忍不住想，手掌贴在你的细乳上，会是怎样的触觉；手指滑过你的肌肤，会带来怎样的快感……”
“别说了！”席羚打断他。她的身子贴在门上，一只手放在门把上，“我很累，想休息。”她背对着他，耳朵很红。
萧纪友按住她的手背，深深地看着她，“无法接受吗？你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你，意志坚定，一心要通过我，去接近乔杜。”
“我当初太幼稚。”席羚的脸转向窗外，躲避他的目光。窗外的光落在她身上脸上，像是涂了一层淡淡的金粉。她细细地喘着气，“我想休息了。”
萧纪友看着席羚，声音平静而礼貌，“别忘了，在国内，除了我，没有人敢逆乔杜的封杀令。国外的制作人，即使对你产生兴趣，也会实现做好充分的调查研究——他们会向我咨询对你的看法。你以为自己可以脱离我，自立门户？”
席羚拉开门，身子贴在门边，无声地看着他。眼睛里，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情绪。
萧纪友走出去之前，对她说，“等我。我会脱离乔杜，拥有自己的公司，我会让你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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