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在说什么,却又见她只是淡淡地微笑着看向自己,便知道她对这件事也是坦然。
乔希汶说,“父亲那件事,我也知道一些。但毕竟是上一辈的事情了,不应该对我们的人生造成太大的影响。”她啜了一口酒,又问,“席羚她最近好吗?”
萧纪友没想到她知道得这样多,但很快又说,“她挺好的,只是不及你坦然磊落。”
“我听说了她母亲的事,”乔希汶语气落落大方,“毕竟家庭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当她拥有自己的生活后,很快会从上一代的阴影中走出来的。”
“希望如此。”萧纪友跟她碰了碰杯,两人对饮。
乔希汶又说,“我的毕业论文已经完成,下个月回校答辩后,便毕业。到时候准备回公司帮父亲忙。”
“恭喜。”
“不过上次我为导师搜集一些关于亚洲音乐市场的资料时,发现了……”她稍微停顿,啜了一小口酒,似乎在斟酌用词,“发现你似乎有要成立自己的音乐制作公司的打算。”
她的语气微微上扬,是小心翼翼地试探。
萧纪友知道她是个谨慎稳妥的人,既然这么说出来,必定对这信息相当确定。他点点头,“是的。现在还在筹备中,等时机成熟,我会向父亲说明情况。”
“父亲不知道这件事。只是范德法特要在亚洲音乐产业投资的事,在欧洲唱片业界也是不小的新闻。你知道,父亲一直希望你留在公司帮忙……”
萧纪友微笑着,“父亲现在已经有你帮忙了,哪里还需要我。”这是场面上的客套话,但也是萧纪友的真实想法。他相信乔希汶的能力。
乔希汶摇摇头,“我只继承了父亲商业上的才能,却对音乐一窍不通。我想只有像父亲那样的人,才能够驾驭这个庞大的音乐帝国。所以我无法想象,缺少了萧纪友的柏高公司,会是怎样的。”
话已至此,萧纪友已经不便再接下去说了。他只是微笑着喝了口酒。
耳边,只听乔希汶说,“萧纪友,你虽然有商业天赋,但你并不是一个贪婪的人。”
“你的意思是?”
“一个不是足够贪婪的人,不适应站在那样一个战场上。”
萧纪友轻声失笑,“是因为平时我一副嬉笑怒骂的模样,因此你才认为我不够贪婪?”
乔希汶摇着脑袋,“不,是因为你太重视感情。”
他轻轻皱眉,“我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矛盾。”
她做了个手势,“打个比方,如果要成立新公司,就不得不放弃为席羚出唱片的打算,你会怎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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