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纪友笑笑,“我从来不做没有意义的假设。”
乔希汶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
萧纪友
忽然想,从什么时候开始,乔希汶已经不再用妹妹看哥哥的目光去看自己。她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全然是一个女人看男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乔希汶说的话是有含义的……具体什么含义,不日揭晓……
、十八年死约(一)
告别演唱会后,柏高公司发布新消息,确认b的几位成员正式单飞。
这其实是所有人都已经想到的一个结局,但还是不断传出有粉丝无法接受的消息。有黑客入侵b的官网,主界面上大大的一个字样,表示他们拒绝这个结果。
但即便如此,b几人依然保持沉默,再也没有在媒体上出现过。
一周后,柏高公司突然传出另一个消息——单飞后的司晋,和光黎组成新的二人乐队。司晋担任主唱兼贝斯手,光黎任吉他手。
新乐队叫做,寓意全新。
同一天,萧纪友接到来自范德法特的电话,邀请他到荷兰详谈合作的细节。
那天早上,萧纪友在席羚那所出租屋的床上醒来,睁眼便看到敞开窗户外的微暗天色,像是霏霏细雨降临前的雾都天空。他说,“看来今天要下雨呢。”
他翻了个身,用手肘撑起脑袋,看着小厨房中席羚的背影,纤细修长。她的头发长长了些,更添女人味,漆黑浓密得像乌云。说起来,她现在看起来成熟了不少,也比过去爱笑了。
席羚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个盛有牛奶和面包的托盘,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醒得这样早。”
“这几天事情比较多,估计荷兰投资方那边,今天就会有消息来了。”他边说边依旧看着她。
她真好看。
并非倾国倾城,也不千娇百媚,但足够真实,是活生生的。穿起制服是个学生,会努力地准备考试;抱起吉他则是歌手,认真投入到音乐中。她神态认真,执着于自己梦想的表情,比其他任何女子都要美。
萧纪友环视一下这屋子,低矮的天花板,墙壁上的裂痕,脱落的墙角石灰。“你为什么不搬到我那里住?”
“现在不挺好的?”
萧纪友边从床边捡起衣服穿上,边笑着走下床,“我差点忘了,你是被你外婆灌输了各种奇怪思想的女权主义者——不依附于男性,要保持绝对的经济独立和思想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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