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羚知道他在揶揄自己,但也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萧纪友已经走到她身旁,低下头,在她前额上轻轻印下一吻。“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的你。我希望你搬过来和我同住,但我更尊重你的意思。”
吃过早餐后,萧纪友回到工作室处理事情,不久后接到荷兰那边的电话。是范德法特打来的,邀请他过来详谈合作项目。荷兰人的英语说得有点大舌头,但是他将电话放在耳朵旁边,听得耳朵发烫,依然觉得十分愉快。
挂掉电话,萧纪友站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看着楼下小花园中快乐奔跑的孩童、坐在长椅上玩
手机的女学生、在树荫下练着八段锦的老人。空旷的天空,白色连绵的云朵。
世界是如此美好。
他微笑着,掷掉烟头,拨通席羚的电话。
她很快接听了电话,“拉下东西了?”
萧纪友觉得有意思,笑了起来,“我会因为这个原因打给你吗?”
“那是什么事情?”
这个女孩子,真是较真得很,憨直得可爱。她就不能跟其他同龄的女孩子一样,娇嗔地向他撒娇,问他“想不想我呀?”一类的问题吗?
他有心要逗弄她,便说,“我想你了。”
电话那边却是沉默。
他不安,追问,“喂?”
“啊,我在。”
“怎么不说话了?”
“我应该怎样回应?”她的声音有点疑惑。
萧纪友几乎要哭笑不得了。他差点忘记了,自己爱上的这个女孩子,过去的岁月里几乎都生活在一个真空的世界里,被一手抚养她长大的外婆隔绝了外界的爱恨,更不懂得如何跟异性相处。
他看着外面的晴空,云朵轻而浅,缓缓飘移。他微笑着说,“你应该答——我也想你。”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席羚用低低的声音,清晰地,“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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