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人也是很可悲的;想到这里的宋端午不禁不屑的一笑;自己这条烂命是不怎么值钱;但凶猛如疯狂母熊都没能拿走;宋端午还真就不信李岩有这个本事!
宋端午从来都不曾看不起谁;但是对这种无论是从暴力计谋还是人格魅力上都完败的人;宋端午还真是瞧不起他。
一个处心积虑报复对方;都还没能让对方屈服的人;是个彻彻底底不折不扣的失败者。李岩正是如此。
这不是宋端午硬气;而是在报复还未动手之前就被对手看穿;这要是不失败;才是怪事。
宋端午于是不再去担心什么或者联想什么;他索性拿起桌上的面包咬了一口后;这才眉头紧皱的将面包扔到了桌子上;心情突然不悦起来。
其实面包是好的;甚至可以说是美味的;但偏偏就是宋端午最讨厌的类型。
那是一个沾满了肉松的新鲜面包;跟二十年前白娘娘收买他的那个一样。
没想到气氛严肃的警局都没让宋端午心生不悦;但就是这么区区一个面包;却让宋端午悔恨起了不争气的往事;这世间的因果倒也奇怪。
晚饭没了着落;宋端午只得一口气干掉了一整瓶的水;权当是软饱;但很少人知道他其实是在发泄;发泄着自己的悔过和郁闷。
宋端午就这么的坐着;看着墙上的那幅标语世间长了;就不禁出现了幻觉。宋端午此时坐直了身子;突然想起了老赖以前念叨的一句号子里流行的顺口溜: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宋端午念了两遍;最后笑笑;颇有点讽刺诙谐的味道???
'p'第二百一十三章虎父?犬子!
宋端午这一夜在警局的候审室里睡的可是腰酸背痛;虽然说这间不足十个平米的小屋子里的设施堪称简洁至极;但是宋端午还是凭借着强大的适应能力在两张椅子拼了一宿;所以当早上宋端午自然而然的睁开眼睛的时候;除了屁股上传来的阵阵麻木;恐怕还有关节某处的僵硬和阵痛。/
宋端午不是没享受过这种待遇;甚至以前他在上山下套子太晚了回不去的时候;都曾经在树上窝过一宿。大山里那种提心吊胆的环境显然不是警局候审室里的安逸所能比拟的;但宋端午在清醒过来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种惴惴的压抑;这可能也是环境所能带给人的心理影响;而不全是生理方面。
宋端午将目光投在了墙面的挂表上;六点四十五分;以往这个时候宋端午恐怕还在和宁老爷子练拳;而他想想现在的遭遇;不禁莞尔一笑;心中琢磨着老爷子今个儿见不到他会是个怎样的场景。
不过这难得的安逸却没有换来宋端午懒惰的小心思;他知道以宁老爷子的变态程度;即便是有事耽搁了一天;那么第二天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找回来;而且还美其名曰的说是检查下有没有懈怠;所以一想到这里的宋端午哪敢有半点偷懒的想法;要知道宁老爷子对付对练的徒弟;可是从来都不留手的;这点从周亚夫第一次爬着回去的状态就可以得知。
宋端午双拳杵地;将脚放在了椅子上做起了拳卧撑!这可比俯卧撑要难的多;在上下起伏的过程中既要用到了腕间的力量;又要同时忍耐拳头上的疼痛;这是老爷子每天要求的必修课程之一。
片刻间六百个拳卧撑达成;宋端午已然是累的够呛;他艰难的起身活动了下周身的关节;不光是拳面上的麻木;同样膝关节的僵硬和上肢的酸痛同样让宋端午一阵呲牙咧嘴。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挂表的时候;却发现了时间已然几近八点整;只要再过四个小时;宋端午的法定拘押时间就已然到了;想到这里宋端午不禁咧嘴一笑;显然有种曙光就在眼前的感觉。
到了此时;睡醒了也运动够了的宋端午真的有点饿了;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只喝了一瓶凉水的宋端午;终于不禁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桌上那个仅仅咬了一口的肉松面包上;他思来想去的挣扎了半天;几次三番的甚至将面包凑在鼻子下闻闻;显然内心在剧烈的斗争着。
不过到了最后面包的诱惑显然低估了这犊子内心的坚毅;当宋端午下定决心的将面包又重新拍回到了桌子上时;这是候审室的门锁突然‘哗啦’的响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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