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心底想要一个父亲,只有他才能做到,说到底,谁都不可以替代,只有他才可以。但她曾经想要过,一个可以替代、无足轻重、慈爱的父亲。
最终这都没能够实现,现在她已不再迫切需要这些徒劳的安慰了。
她却感到无端的羞耻,无比的羞耻。
她的男人对她说,他想了很久,他们该离开这里,去另外一个城市。
他对她说,她已经长大,已经成年,要做自己的事情,要有自己的生活。
他又说,每个人都要如此,不论贵贱,每个人都是,这不可改变,只要他长大了,就要这样。
他对着她笑,慢条斯理:这些事情,没有人能代替你做到,你的父亲也不能,我也不能,只有你自己。
他提到她的父亲,然后不再说话。
(bp;他的表情似乎一提到她的父亲就要变得黯然,就要变得充满神伤。
她想他是不是讨厌她的父亲,总想要取代他?
她不敢问,潜意识里她是这样的想,但或许她是错了,一切都错了,都没有悬念的错了,事实并不是这个样子,他该是什么样子,她真是不知道。
那个时候,她不会意识到自己将要犯下的巨大错误。
而她没有犹豫,在这个男人的引导下,她开始决定要离开了。
这个童年回忆所依赖的城市,她就要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犹豫,若她犹豫过,事情或会成为另一番样子。可现在,即使最紧迫的忏悔,也不能阻止它发生了。
23、若浮回到家里。。。。。。
23、
若浮回到家里,走进那间屋子,走到那架钢琴边,轻轻的抚摸它。
它的键是光滑的,同初射的阳光是一样的光滑。
而依依不舍的她即将离开,与之对峙在这里。
她并不想弹奏它,因它太过熟悉,她怕她会放不下,就像她的父亲,她不愿再看他一眼。
她不看他,他亦不看她。
但她始终要存有留恋,对这里的留恋让她心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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