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我们今天是来谈离婚的,不是来谈复合的。”她抬起头看向傅思远,褪去笑容后,神情有一些清冷。
〃你已经答应我不离婚了吗?”傅思远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牧言夕还是会一意孤行,本以后在这样的温柔的缠绵后,她会有所改变。
“酒话也能当真吗?”女人的语气极平缓。
“可是我们在包厢里……”傅思远有些气急了。
“傅思远,我们是成年人,何苦拿这个说事呢?”
“你……”
傅思远紧紧地捉住牧言夕肩膀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眼睛里隐隐地藏着无奈和伤痛,看着一脸固执的牧言夕,语塞了。
她终究对他是毫无留恋的,他能让她醉一天,可他能让她醉一辈子吗?
许久后,傅思远冷冷地开口了,已然没有了刚才的凌乱了,低沉而又沙哑,连眼眸子也都是冰冷的,冷地彻骨。
“我会让我的律师来和你谈离婚事宜。”
“好”牧言夕应了一声,紧紧地抓着长过手背的袖子的手指猛地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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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远让人把牧言夕送回家,已经晚上点了,她是迎着牧年成和陈秀兰异样的目光进自己的家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才发现自己套的竟然是一件宽大的男士衬衫和裤子;手腕上还戴了一块手表。
她对着卫生间的镜子,褪□上的衣服,才明白为什么傅思远要给她换衣服,那肌肤上全部是红紫印,密密麻麻地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牧言夕轻轻地皱了一下眉,放了一缸温水,滴上几滴精油,撒上一些花瓣,虽然家里的浴缸没有傅思远公寓里的按摩浴缸那么宽敞和舒服,可总自在一些。
她的头靠在浴缸的边缘上,往后倒去,长长的发垂下,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可她居然想起傅思远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时候,带给自己的酥麻……甚至是自己在他身下颤抖的频率……
牧言夕闭上眼睛,那种感觉很磨人,只是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她的神经猛地抽了一下,白皙的身体往水里沉出……直至那头颅全部没入水中,那微卷的发如花朵一般在水面上散开,衬着那红色的玫瑰花花瓣……有些妖艳。
牧言夕在水里沉没了很久,直到实在憋不住了,才从水里抬起头。
她想起一句话,把自己的脸埋在水里的时候,就不会知道自己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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