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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牧言夕下班回家,却在自己楼下碰到了一辆极显眼的白色跑车,没有像傅思远黑色跑车那么内敛,很招摇。
她没有看清这辆车的主人,只看到一个高挑的背影,一身古旗的套裙,外加古旗的名牌包包,那是欧阳倩云最喜欢的牌子。
牧言夕楞了楞,就往家里赶,回到家,就看到沙发上放了几个礼品盒。
牧年成在低头叹气,而陈秀兰却在掩面哭泣。
她的心猛地下沉,自己要与傅思远离婚的事,一直都是瞒着他们的,本想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再慢慢和他们解释的,不过,想必在自己家做客就是欧阳倩云吧。
“妈,你怎么哭了……”
“言言,你和思远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婆婆说你们已经离婚了……”陈秀兰一把搂住牧言夕的身体。
刚才那个傅老太太趾高气扬地走进他们家来,那话说地太厉害,太难听了?
女儿一直是她的心头肉,这么厉害的婆婆,想必言言以前的日子并不好过?
“……”牧言夕双手抓住母亲的手,咬了咬唇,眼角却在偷偷地瞄着牧年成,她现在最怕地自己要离婚的事会刺激到父亲……
“我和傅思远不合适在一起……”她垂下头,双眼盯着自己的衣角。
他们已经知道了,自己只能求得他们原谅,她总归没有让他们省心,总还是让他们失望。
“…………”牧年成有些歪斜的嘴角动了动,呆滞的目光动了动了。
“言言,那你婆婆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在外面有其他男人了,做了对不起思远的事。”牧年成想起那天傅思远如狼似虎地抓着女儿回家的样子……
“爸爸,我没有,真的没有……“牧言夕看着已经有些动气的牧年成,真的急了,
就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听完后,牧年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本来他也认为自己的女儿和傅思远是不匹配的,却禁不起当初傅思远那么诚心地磨啊,也认为让女儿走出季扬的阴影最好的办法就是重新开始。
他倒不是要攀龙附凤,却是真的喜欢思远这孩子,成熟稳重,又对自己的女儿有情有义。
可他却忘记了这老祖宗留下来的那四个字:门当户对。
刚才欧阳倩云的趾高气扬,他算是领教了。可她总归是思远的母亲,他又能拿她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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