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你已经和微微结婚,就和她好好过日子,别再折腾了。”
傅思远的眉头一皱,放下手里的碗,黝黑的双眸锁着女人的小脸。
“你怎么知道我和微微结婚了。”
“…………”牧言夕的脸僵了一下,闭了闭眼睛,继而缓缓而来,
“我回过上城,去过你的公寓和公司,还看到你和你的新娘子,她和你……很配。”
牧言夕的肩膀轻轻地颤抖了几下,极快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毛盖了盖,小脸却是一片惨白。
傅思远的心抽了抽,却又快速地跳动起来。
她去找过他,她去找过他,可他却没有见到她。
他猛地搂住她的身体,呼吸有些急促
“言言,为什么没有见到我就走了?”
一碰到男人温热的身体,牧言夕条件反射一般,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使劲地推开他,冲着他吼了出来。
“傅思远,你别碰我,我有艾滋病,艾滋病。”
傅思远闻言,胸口隐隐作痛,低头逼近她,抓住她乱动的双手,薄薄的嘴唇猛地压了下去,反复在她的唇瓣吮吸。
牧言夕徒劳无功地推着他的身体,脑子又一次开始昏昏沉沉的,思绪也不在刚才那么清明的。
唇瓣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而傅思远饥渴地吸着唇瓣不断溢出的鲜血,像一个饿极的吸血鬼。
好一会儿,傅思远放开她,用手轻轻地拂过她红肿的唇,嘴角还沾着她的血丝,笑地极温柔,他吻了吻她的眉心
“言言,我吸了你的血,我们一定同“艾”了。”
牧言夕不
可思议盯着傅思远俊朗的脸庞,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可是又有什么意思,一切的一切都回去了。
她艰难地张张嘴,想要再问点什么,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她心头苦涩,低下头,吊带背心细细的带子已经花了下来,露出整个胸口,雪白的胸口上有一个丑陋的半圆形疤痕。
那是赵知礼咬的,伤口本来不深,可是被她又抠又泡的,反而留下疤痕。
她下意识地用手盖了盖那个伤疤,身体往后退了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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