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远的双眸一紧,看着女人如小鹿一般受伤的表情。猛地用手捉住她的双手,往外一拉。
那个伤疤就大大方方地暴露在空气了,仿佛是被揭开那一层华丽的袍子下面的虱子。
牧言夕彻底地慌了,头垂下并且不断地摇摆着,带着哭腔说到
“这里脏了,脏了,你别看,别看……”
傅思远嘴角抽了抽,胸口抽痛。
他快速低头就吻了下去,左右□那一块疤痕,轻柔地抚摸着好一阵,才抬起头看着已经石化的女人。
“言言,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让你吃苦,让你受委屈了。”
他满脸的愧疚,眼角里藏着几许泪光。
若可以,他愿意替她受所有的罪。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让别人有机会去羞辱她,作践她,诋毁她。
“言言,我没有和微微结婚,那个婚礼不是我想要的,是我爸妈的心愿,而我只是告诉他们,我已经有爱人,那就是你,这一辈子唯一不变的妻。”
在他吻上她胸口的一刹那,牧言夕就楞在那里,周围极安静,耳边只剩下男人的呼吸声和话语,
沉寂了许久的心脏,开始慢慢地跳动起来,而且越来越快。
她的眼角似乎聚集很多很多的东西,在这一刻全然不受她的控制了。
牧言夕猛地搂住他的脖子,哗一声就哭了出来,双手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背。
“傅思远,你这个坏蛋,坏人。”
“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不来找我,我等你整整一个晚上。”
“为什么你结婚也不通知我一声,你就会算计我。”
傅思远搂紧怀里的女人,听着女人的控诉,他只觉得心头酸楚。
》只好又低声哄着她。
“都是我不好,我不好。”
牧言夕越哭越伤心,越哭越觉得委屈。
傅思远拍着她的背,有时候能哭出来是一种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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