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他答道,“没这么严重,那有办法治。”(“办法”一词在西班牙文中,也有“药方”之意,译者)
“有办法治?唐·巴勃罗?如果真的有办法,我宁愿生这场病,我恋爱了,狂热地恋爱着。”
一向慢腾腾讲话的诗人,说出两个字,犹如两块石头落在地面上:
“对手?”
“唐·巴勃罗?”
“喂,是谁?”
“她叫比阿特丽斯。”
(bp;“但丁·迪安特列斯。”(意即“魔鬼”,诗人利用谐音开玩笑,译者)
“唐·巴勃罗?”
“有一回,一个诗人爱上了一个叫比阿特丽斯的女子。叫比阿特丽斯的姑娘可以使爱情狂热。”
邮递员挥动着他的比格牌圆珠笔,在自己的左手心上划了一下。
“你在干什么?”
“我在写那个诗人的名字,但丁…”
“但丁·阿里吉耶里。”
“带吗?”
“不!不对!以开头。”
“就是p的?”(p意即植物“虞美人”;译者注)
“也就是虞美人(罂粟类植物,译者注)和p(鸦片,译者)的。”
“唐·巴勃罗?”
诗人拿出一只绿色的笔,他把年轻人的手心放到岩石上,用特大号字写下了那个名字。当他准备打开电报时,马里奥用他那无比显赫的手心敲击着自己的前额,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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