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那她呢?”
“她对我说‘比阿特丽斯·冈萨雷斯’。”
“你问她‘你叫什么’,那只有三个词,还有另外两个词呢?”
“比阿特丽斯·冈萨雷斯。”
“比阿特丽斯·冈萨雷斯。”
“她对我说比阿特丽斯·冈萨雷斯,于是我重复着比阿特丽斯·冈萨雷斯。”
“孩子,你给我送来了一封加急电报,如果我们继续谈论比阿特丽斯·冈萨雷斯,电报送来的这条消息就要在我的手中腐烂了。”
“那好吧,您打开电报。”
“你作为邮递员应当知道通讯是个人隐私。”
“我从未打开过您的信。”
“我没说你打开过,我要说的是,一个人有权力静静地读他的信件,没有旁人盯着,也没有目击者。”
“我懂了,唐·巴勃罗。”
“我很高兴。”
马里奥感到袭击着他的痛苦比流淌着他的泪水更加困扰着他,他用肝肠寸断的语调嘟囔了一声:
“再见,诗人。”
“再见,马里奥。”
诗人赶上去递给他一张大面额的钞票,希望用“慷慨大方”这一艺术手法把这段插曲结束。而马里奥却黯然神伤地望着他,把钱还给了他,说道:
“如果不是太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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