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他们在一起,有一天他们一块在旅馆聊天。”
“他们聊什么?”
“聊政治。”
“嘿!他还是共产党员!”
“妈妈,聂鲁达要当智利总统了。”
“我的女儿,如果您把诗歌和政治混为一谈,用不了多久,您就要成为单身母亲了。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阿特丽斯的话已经滑到了嘴边,她故意迟疑了几秒钟,把话就着滚烫的唾液又咽了下去。
“比喻。”
母亲一把抓起简陋的铜质单人床上的小饰物,紧紧地攥着它,直至确信可以将它熔化掉。
“您怎么了?妈妈。”“您在想什么?”
女人走到女儿的身边,一下子瘫倒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我从未听到你说过这么长的词儿,(‘比喻’一词在西班牙语中是个较多音节的词汇,译者)。他对你说了些什么比喻?”
“他对我说……他对我说‘我的微笑犹如一只蝴蝶展现在我的面庞。’”
“还有呢?”
“您听着,当他这样说时,我笑了。”
“还有呢?”
“于是,他又说到了我的笑,他说,我笑得象玫瑰花,似利箭的碎片声,谷粒般纷纷落下,象滚开沸腾的水花,他说我的笑声,象水上掀起急速的银白色的浪花。”
女人用发颤的舌头舔舔双唇。
“那你又干什么了?”
“我沉默不语。”
“那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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