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了什么?”
“不是,孩子,他对你又干了些什么?因为您这位邮递员除了长嘴以外,他一定还有手呢。”
“他从未碰过我。他说,他感到幸福,躺在一个纯洁的姑娘身边,就象躺在白色海洋的岸边。”
“那你呢?”
“我沉思,什么也没说。”
“那他呢?”
“他对我说,我沉默的时候叫他喜欢,因为我仿佛不在他的身边。”
“那你呢?”
“我看着他。”
“那他呢?”
“他也看着我。后来他不再看我的双眼,他长久地看着我的头发,什么也没讲,就象他在想什么,于是,他对我说:‘我没有时间来赞美你的头发,我应当一根一根地数,一根一根地把它们赞颂。’”
母亲站了起来,两只手的手掌在胸前交叉,抬到平行的位置,就象断头台的样子。
“孩子,你不要再讲了,我们的情况非常危险,所有的男人,他们都是先动嘴,然后再动手,走得越来越远。”
(bp;“他说的话一点恶意也没有。”比阿特丽斯把枕头拥在怀里说道。
“没有比‘好话’更厉害的毒品了,它使一个乡下旅馆的女店员把自己看成是维也纳的公主。以后,到了动真格的时候,回到现实中,你就会明白‘好话只是一张空头支票。我一千次地宁愿一个醉汉在酒吧摸你的屁股,也不愿意有一个人对你说,你的微笑比蝴蝶飞得还要高。”
“象只蝴蝶展现在面庞。”比阿特丽斯跳了起来。
“飞也罢,展现也罢,全是一回事,你知道为什么吗?空话背后什么也没有,就象五颜六色的烟花,消失在空中。”
“马里奥对我讲的话不会消失在空中,我都记在心里了,我干活的时候,喜欢想想这些话。”
“我早发现了。明天你打行李,你到圣地亚哥你的姨家住几天。”
“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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