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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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谜语说,世上什么东西最浅,什么东西最深?谜底竟然都在人身上哦。

        是人的眼睛,是人的心。

        受宠若惊1

        林兰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厨房就是林兰的办公室、车间、书房,反正是她的工作地点。

        难得今天江松好声好气对她说:“林兰,今天我想请几个人到家里吃晚饭,你帮忙烧几只好菜好吗?”说这话时,他的漂亮的眼睛看着她,用的还是商量的口气。

        是有这种人,一张面孔一面光一面毛,做得出来!林兰想过一万次:你当我是空气,我就当你是死人。看谁先求谁!

        可怜的女人,一个有钞票的男人能有什么事情求自己的女人呢?何况这个有钞票的男人还是一个有型有脑的人!

        当林兰有一天终于想到这一点时,差点没从十八楼跳下去。但这个念头只在脑子里一闪,马上骂自己:“十三点,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我让贤呢,干吗?好死不如赖活。我林兰还有儿子呢,不能让儿子落在晚娘手里。”

        看到吧,不自私,才能有活下去的动力。

        每天早上,林兰坐在梳妆凳上,望着镜子里自己虽不难看,但绝不出众的面孔,想想自己家里这种劳动互助组、经济合作社一样的现状,沮丧到极点。但她总会及时挤出一个笑脸,朝镜子里的自己说:“林兰,你吃饱了胡思乱想干什么?江松只是忙得没空答理你,没别的事情,赶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林兰抹上点口红,然后轻轻擦掉。眉毛也描了一描,太稀,没精神。

        出现在菜场里的林兰看起来是一个幸福的女人,她用轻松的语调同熟人打招呼,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问摊主价钱。这就是林兰每天最幸福的时光,她在这里展示她的富足,悠闲。

        林兰最怕夜晚来临,装了一天,对镜枯坐,什么也没想,却已有冰凉的泪水流下面颊。韶华易逝,年华虚度。她的房间,华丽,但绝不温馨。宽宽的大床,她有时干脆横过来睡。

        也许半夜,也许凌晨,江松的脚步声经过她的房门,那声音毫不迟疑地朝前走去,从不停留。

        对于夫妻俩一人一间房间,江松是这样解释的:“这叫文明,外国都是这样的。”江松讲这话时眼睛深若湖水。

        “亲眷朋友知道了会怎么讲?分房不就象离婚一样。”林兰边讲边不受控制地眨眼,眨眼的频率比语速还快。

        “谁讲,谁就是没文化。”江松脱口而出。

        这说辞早就想好的吧。林兰想。

        为此,林兰经常在心里骂:“死东西!小右派。没良心。只怪我当初眼睛瞎掉嫁给你。总归有你求我的时候。到那时,哼!”

        机会来了,江松就在面前,林兰多想硬气一点,说:“哼!来求我了?”可是,只过了大概几秒钟,她听见自己说:“好的呀。”

        受宠若惊2

        多好的机会呀,江松终于开口求自己了,为什么会说“好的呀”这三个这么没血性的字呢?林兰一瞬间暗骂了自己以后,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江松已经抬脚朝楼梯走去。仿佛他吃准了林兰一定讲“好的呀”这三个字,而不是别的。

        林兰这下气得,她想破口大骂。可迟了,江松已经下楼了。最后,林兰只能骂自己:“林兰,你是个贱骨头!全世界再也找不出比你更贱的女人!”最后,想想实在气不过,林兰伸手抽了自己一记耳光。

        骂归骂,气归气,答应了的事情总得做呀。林兰上菜场,下厨房,开头还有点无可奈何,到后来,已是兴兴头头。还自己安慰自己:“江松是看得起我的厨艺,否则,他可以请人上饭店去吃的。”

        看来,人在不能改变环境时,只能改变自己的心情,这样才能活下去呀。必竟,有没有来生,谁也不知道。

        如果时光能倒流,我会选谁做丈夫?林兰常常问自己。结果,结论时常会变。当她觉得无法忍受江松的冷落时,就会想,应该选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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