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求师学艺。”
崔长风听到这里,不禁长叹一声。
白茜珠默默站起,走到崔长风身边坐下。
崔乙叔默默看在眼里,也不表露于色。他继续讲道:“这以后,老夫的神功已经十有八九,接近大成之期了,便需避世修练,以期大成。同时,也该送你到地仙谷去学艺摸底了。
风儿,为父的苦心你该知道,为父这霸业,到得关键时刻,强敌便可能来至地仙谷,所以要有一个至亲之人去那儿学艺卧底,为父怕你年轻,不小心走漏了行藏,又一直苦无良策,此时正好风仙现世,君临武林,所以就趁机搞了个灭门之计,瞒天过海,遣你去正义门,让林海安送你去地仙谷。老夫算准这林海安是个多情的人,为报当日救命之恩,必定会送你去地仙谷的。”
“父亲——”
“你要讲什么?”
“孩儿一路九死一生,数次差点死去那可不像是假的。万一孩儿真的死了,你的图谋不是白费了么?你又怎能让孩儿去……去……”
“去死——这是你想说的话,你心中责怪为父薄情寡义,全不管儿子死活?你知道么?为父一直尾随在你身后,那巴山飞虎救你去龙门山半岩的山洞,老夫才暂时离开。你母亲在你幼年时偷偷喂你服食过明教的七命金丹,普通掌力根本打你不死。天台杀手那一掌又有何用?后来,玉女剑仙要带你走时,还不是为父出面救的你?”
“那风尘客果然是爹爹乔装的?”
崔乙叔道:“那缩骨变形之类的功夫,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崔长风道:“那四神谷的四神君子,爹爹为何却要杀他们?”
“那四个狗才,不但不职归顺,反倒对老夫百般辱骂,而且扬言,要将老夫妁秘密公诸天下,实在该死!但老夫却剑下留情,并未杀死他们。”
崔长风垂泪道:“爹爹那般对待他们,实在比一剑杀了他们更过分。”
崔乙叔大笑道:“什么过分?古人云:一将功成万骨枯。
朱元璋坐江山,死了多少人?为了稳江山,又杀了多少人?老夫要谋这霸业,又哪能再去斤斤计较那些小事小节?风儿,倒是你这阵越来越迂腐了。”
崔长风眼见父亲如此狂傲,知道劝说无用,便道:“父亲当,韧又怎不传儿子三合神功?”
崔乙叔道:“你若身怀三合神功去地仙谷,那龙仙又怎么会收你为弟子?传你真功夫,飞剑术?为父从十年前就筹划好了这事,所以,这些年一直未传你三合神功。”
崔长风饮泣道:“风儿的祖师,乃是仁厚之人。对人从无半点心眼。他老人家上了爹爹如此大当,至今还蒙在鼓里,一点不知。风儿真是愧对祖师的一片仁慈之恩了。”
崔乙叔哈哈一笑道:“吾儿何必如此迂腐?须知为父是瞧得起他,才肯让他上此大当。吾儿如今已经艺成。为父在这天下,再也没有可以惧怕的人了。这天下武林,顺理成章,是咱崔家的了!哈哈哈哈……”
说完仰天一阵大笑。
崔长风坚定地说:“孩儿宁愿死去,将这肉体还与爹爹,也绝不用祖师的武功助爹爹称霸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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