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家成总在猜,留言的哪一个会是真正的林然。
偶而,如果他自己下厨,虽然这样的机会因为工作繁忙而很少很少,仲家成也会记得在餐桌放上一个碗一双筷子,然后敲敲桌面,正色说:“然然,吃饭。”
双份。
一菜不拉,一汤不留。
很象是仪式,却总让仲家成纠结窘迫于自己的模仿与滞后。
“晚了。”仿佛比“一世不忠,百世不容”更让人魂失志丧。
在林然走后的两年间,仲家成一天比一天壮实健硕,胸肌发达。
走在健身房,会有人羡慕的问:“怎么炼出来的?”
如果你爱一个人,如果你真爱一个人。被忽视的爱情就会反映在你的身体上。
这世上,不是只有“为伊渐得人憔悴”这一种死法。
仲家成对着电脑,以自己的名义发了一条微博给“瑞安的然然姐姐”:他已经另寻光明,你呢?你是否已守得云开?
阿凯
我是阿凯,熟悉的人都叫我凯哥。
那人也不例外,见面的第一次,时间才仅仅过去五分钟,她就非常稔熟的凯哥长,凯哥短。
看样子也是老驴了。桔色的冲锋衣裹在身上,怎么看都有破烂不堪的感觉。人很苗条,巴掌大的脸蛋,双眼湛然有神,双耳处透着的白腻与她脸上的煤灰油迹相映成趣。
这是在云南的某一处,群山环绕,方圆数公里不闻鸡啼。
我看看此刻放在她身边的那辆单车,再想想她站在路边上拼命向我挥手的狼狈样。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细声细气说:“林楚。”
“一个人?”
“不是不是。”她狡猾的打量我,阿谀奉承的笑着急急否认说:“我只是掉队了,他们会回来找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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