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已有暮沉色。
我戴上护目镜,心不在焉说:“那好啊,祝你好运。我就先行一步了。”
后座叭的一声被她死死拖住,她,也就是林楚脸现乞求,象一只被困在墙角拼命挣扎的小兽。
“帮帮我。”她低声下气说,下巴却倔犟高傲的扬起。
这习惯,好人家的女孩大多如此,大多如是。
我不知不觉笑起来,扬声训斥道:“你一白富美玩什么驴行啊。还一个人?还吊单?知不知道上个月在这条道上才出了事,失踪好几个呢。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全被人拐到大山里头做熊媳妇。七八年都不曾跨出门给家里报个信,父母哭得肝肠都断了。全立了衣冠冢,墓碑起得又大又雄伟。但那有什么用啊?原本是去耶鲁哈佛的人生,从此后连1+1等于3都算不出来。你自己倒说说,到底值不值?”
她搭着个脑袋,老老实实站在边上看我为她修理单车,半个字也不敢吭,还真象个好孩子。
我训得过好不过瘾,随口问:“为什么拦下我啊?这一路上又不是没车。”
“你是军人。”
我瞅瞅身上的迷彩衣,气道:“就这服装,路边摊上二十块钱一套。”
她摇头说:“气质完全不一样的。”
算这家伙有点眼光。我心里暗自得意。但是军人又有什么用啊,一心扑在训练上,年过三十仍然讨不到老婆,只好用仟里走单骑来打发多余的精力。
我自怨自艾,象我这样有体力有智力的帅哥————
下家,真是一个神奇的名词。
天色苍茫,大朵乌云砸在山巅,浓重的黑色穿越一切田野,河流,树木与红土,气势汹汹向我们长途袭来。
露宿是必不可免的了。
避风,坡弯成一个弧度,两顶帐篷,一朵红云,一把黑伞。我很不满意的上下打量说:“小姑娘家家的,连点精神气也没有,专挑黑色装神秘。这有用吗?还不是得站在沟通挥手求捡。”
林楚气得脸通红,瘪着嘴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我且不理她,忧郁的看着天上的星光。
坡山炉火熊熊,里面煮的是一包泡面两根香肠。
没有林楚的份儿。切,连真名都不说,真的当我是智力低下情商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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