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人围着就更加开心,恩泽魇仍是全场女孩子围在身边最多的男生,梁碧木他们身边都围着姑娘,不过因为芮云房这样的“生人勿近”的冰冷面孔在,芮云房身边似乎是冷冷清清的样子,对比之下,其他人看上去就更加热闹了。
恩泽魇和冯之绝不一会儿就向我走过来,而姑娘们簇拥着他们同样走过来,我一瞬间有点迷乱,那句诗词是什么来着?雪渊教过我的,哦对,想起来了,“乱花渐欲迷人眼”,哎呀呀呀,真是花一样的少年。
还好恩泽魇在这个时候对姑娘们说了些什么,估计是“一会再找你们玩”,姑娘们暂时散去了,然后恩泽魇才和冯之绝走了过来。
恩泽魇和冯之绝都斟满红酒,举着酒杯,煞有介事的:“朵妹妹,假期愉快,就是过几天别折腾我们了,我和冯之绝想放纵一下。”
放纵一下?不过是恩泽魇又找哪个姑娘去哪玩去了,冯之绝又打通关了几款特别难通关的游戏了,无非是这样的放纵。想当年,我从浅茉离开之前,他俩一到春天,就一会去踏青一会去采风的。“我还当什么事呢,求我别闹你们游戏人间是吧?我很疑惑,你们不上课的时候,除了去打球、喝酒、旅游、歌、玩游戏、谈恋爱、看电影以外,还干嘛了?”
冯之绝迅速接了句:“在被窝里睡觉。”
我这个晕:“是,我知道你是睡神,行啊,那就把你们的酒统统喝掉,我就任凭你们放纵。”
恩泽魇眼睛都在笑,轻轻抿了一口红酒:“是,你喝一杯,我喝一杯,你再喝一杯,冯之绝再喝一杯,你看这样呢?”
我举着杯子也抿了一口:“好主意,我喝多少,你们就陪着喝多少。”
就这么一杯接一杯,喝到我有点晕的时候,旁边恩泽魇拿胳膊碰了碰冯之绝:“她现在有点乱,咱俩快点闪,等她思路理顺了,咱俩就废了。”
等他们走远了,我才发现,好像不太对吧,好像是我比他们喝的多了一倍吧……我敲敲自己的脑袋,嘲笑自己笨:“这脑袋转的,比沙悟净他二师兄还要缓慢。”
我刚想去声讨他们,这时候梁碧木在人群中心举起杯子,在我看来他就是在吆喝,他要是知道我这么说他肯定吹胡子瞪眼,虽然他今天胡子刮得特别干净,连茬都不剩,他说:“感谢各位在假期里也能来到这里相聚,承蒙各位赏脸,梁某人不才,在这里谨祝大家全都有一个美好的回忆,祝大家心情愉快,万事顺意,干杯。”
众人全都举起杯子向他示意:“干杯。”
我一边干着杯一边想着,这酒会真是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真的,我看见了某个姑娘带着苏瑞婶婶在巴黎时装秀上拍下来的照片里,跟模特脖子上项链一模一样的一条项链,价钱超过6位数,段位好高啊,要不是这游艇上保安工作做得好,恐怕都有国际大盗前来取物。
其实我这时应该喝果汁的,而我没有喝果汁而是喝了红酒之后,衣香鬓影和觥筹交错的景象仿佛更加繁荣了,这是我和芮云房唯一的一次喝酒,然而这杯酒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成为了把我灌醉的最后一杯酒,我在这么前前后后一共喝完好几瓶红酒之后,整个人都软绵绵了,走路仿佛在棉花里,灯光仿佛都模糊了,我感觉自己在漂移。
就这么漂移着,我一边往甲板上走一边拉过恩泽魇交待他:“一会儿,我想跟芮云房单独待一会,你去把他找来,可是不要被别人发现了,要是这件事你办砸了,我保证把你推进海水里像冰一样融化,连骨头都捞不起来!”
恩泽魇好像答应我来着,总之过了一会儿,我就拽着芮云房的衬衫了,我依靠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絮絮叨叨地说话:“你知道不知道我每天都想你,每天都想见到你,我从来没有这样子过,你说我真的只是自作多情吗?芮云房,为什么我发的短信你就是不回我?你真的自闭成这样子吗?你真的不愿意理我吗?”我源源不断地用着问句,源源不断地诉说着我的难过、想念、悲痛、感受……他还是不说话,他的脖子凉凉的,我越发贴近了他,开始小声地哭,芮云房就这么任我靠着,一动不动,刚才他明明喝了很多的酒,居然都不摇晃,酒量真好。
我迷迷糊糊地说:“我知道你仍然‘心’有所属,这是现实没错,不过‘身’也有所属吗?如果没有的话,先把‘身’搞定了也好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头越来越沉,最后瘫在他身上起不来。
“朵儿,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样像小孩子?”芮云房在我头上叹着气,我记得他好像从来不会叫我名字的吧,这回真是破了例。
我晕晕地贴着他:“对,所以我们一定要给小朋友们疏导正确且向上的价值取向,不应该令他们伤心或者悲痛。”
甲板上此刻没有其他人,总之我是没看见,芮云房叹了口气,还是不说什么,就把我送回了我的房间里,我一觉睡到天亮,坐起来,却看到恩泽魇过来了,我模糊地想着之前和芮云房的对话……或者说我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什么“心有所属身有所属”的,自己想来都觉得非常的不好意思……“恩泽魇,芮云房昨晚上回去之后没说我什么吧?”
恩泽魇摸摸头发,回答道:“他没说什么,哦对了,他现在餐厅里,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奇怪的是芮云房没有任何的不同反应,真是淡定如许,佩服佩服。
游艇出行怎么可能不钓鱼,我招呼着五个人一起钓鱼啦,他们没什么悬念地纷纷答应,我和bp;后来的时候梁碧木对芮云房笑:“最终还是我赢了。”
芮云房抬抬眼,回答他:“我从来都没想过要跟你比什么。”
我觉得这两个人说的话怎么这么奇怪呢,不明白,但是不管了,享受我们的美好假期才好,对于大学生的我们来说,这是多么浮华奢靡的活动啊。
我非常想问,恩泽魇,怎么没带秦倾过来呢?又转念想了想,秦倾现在已经相当于不是我们圈子中的人了,自从那次苑松和林蒂心林姐还有我把她围起来逼供之后,她就已经仿佛是一个过了气的艺人,被我们抛掷到脑后再也不念起,她和我们的生活隔了好远,远到触碰不到,我真是不想在青禾学院再看见她,当然了,在假期里也不想。
恩泽魇在甲板上吹着风,喝着酒,只有他一个人,我问他:“怎么了?难得看到你这副样子,在青禾学院你拎着酒瓶招摇也就罢了,在假期里怎么也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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