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动我的脚,有一些意外:“嘿,大小刚刚好,而且没想到还挺舒服呢。”
而且,这样一来,我跟梁碧木的身高差距就缩短了,穿上鞋子我刚刚好到他的肩膀,鞋子穿在脚上,看上去真是公主范啊。
“姓梁的,我喜欢这双鞋,就它了。”我豪气冲天地对他说。
每一次,我和梁碧木逛街他都表现出非常好的脾气,就算我在窄巷子里,一家一家店慢慢逛过去,寻找一个极小的物件,他也能奉陪到底,一点都不觉得厌烦,还给我提参考意见,从男生的角度看,哪个包包更好看,哪件衣服更入眼。
而这双鞋,我没想到是这么的贵,梁碧木付完钱之后,我拿到发票,瞅着上面的数额,很是后悔,我特别诚恳地说:“姓梁的,不然退掉吧,实在太贵了。”
梁碧木想都没想,说:“我乐意给你买,退什么。”
我说:“这应该已经花掉你一年的工资了吧?”
梁碧木把装鞋的袋子替我拎起来:“不说了,我们走。”
锦衣夜行,我的瞳孔开始收容着每一缕星光,每一剪灯火。火树银花不夜天。
路边有人售卖冰糖葫芦,我从小就喜欢这种吃食,梁碧木二话不说就给我买了沾着芝麻的一串。天空中飘起了细碎的雪花,我仰望着天际,深深感慨:“好像是‘飘雪舞’啊,姓梁的你还不知道什么是‘飘雪舞’吧,就是在一款游戏里,我队友中的一个人用的一个招式。”
梁碧木一边慢慢行走着一边点头:“我知道。”
我诧异地挤兑他:“你怎么会知道嘛!”
梁碧木笑了,反过来问我:“我不应该知道吗?”
我反驳:“不应该,像你这种老木头呢,就应该是熟知爱因斯坦和牛顿等等的老古董们的言论和思想,对于这种小孩子喜好的玩意儿全都应该不求甚解吧。”
梁碧木一边帮我整理着围巾一边笑:“这回可真是用对了一个成语。”
我急忙辩解:“我的中文其实很厉害的好不好?你别像苑松似的,他一听我讲成语就把脸拉得老长,那表情,就像我召集众姐妹烧了他家房子一样。”
梁碧木笑:“是是是,你最厉害。”我当然很得意了,昂首阔步地继续啃冰糖葫芦。
他抬头看了看飘落的雪,有些细小的雪粒安然而平稳地落在他的西装外套上,他仔细看了看袖口上的一枚雪花,说:“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雪居然是这样的精致,走在下雪的街道上,我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多好,让这个世界没有尽头,让雪落在我的肩上,不化,最后让我变成一个雪人。”
梁碧木的手掌特别温暖,包着我的,就像父亲的大手,可以包容一切。天气寒冷,刺骨的寒风如同利刃穿透衣衫,然而内心温暖,因为手被人牵着,他说:“走,陪我的大小姐去吃泰国菜。”
清晨里爬起来看流星,我把梁碧木也折腾了起来,到开阔的地方观望悠悠浩天,街道上人迹稀少,只有漫天星斗发出灼灼明亮,但是在雪地里站了半天依然没有看到一颗流星从天际划过,也因此而没有许成愿望。
梁碧木问我:“你想许什么愿望啊?”
我说:“就不告诉你。”还能是什么,我的小王子呗。
梁碧木笑:“你的小心思我还是知道点的。”
学校很快就又开学了,在上学时想放假,在放假时想上学,这个论调真是像“围城”一样的道理,城里的人想出来,城外的人想进去。
这一天,盼着放假的我正在上选修课,总觉得有个人盯着我的后背看,我一转头,突然目光就不见了,再转回来好像又开始被人盯着看了,无奈几次都找不到是谁,而这节课下课我拿着镜子梳刘海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这个人,是个非常猥琐的大叔长相,我真不是歧视人长得难看,其实雪渊并不是什么绝世美人,不过胜在气质出众,清新脱俗,可是这位仁兄的气质,完全是“清新脱俗”的反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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