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想是头部受过撞击;”大夫忧心的望了邑姜一眼,方说道:“如果可以,小人想检视一下小姐的头部;”
箕子轻轻抱起邑姜,任她靠在自己的肩,冲大夫点了点头;
邑姜身上淡淡的、清清的菊香之气,薰笼着他,像置身于菊花开遍的海洋,在清香里,令箕子无比连流,还有她软软的身子,箕子感到,心跳得很快;
从不曾,有这样一个女子,令他产生莫明的情愫;
“回王子,果然,小姐头部有一个硬块,触手可及;”大夫阴沉着双眼,擦了擦额角的汗,冲箕子说道:“也不怪乎小姐失忆;”
“可为何她又能断断续续的想起些片段?”箕子深为忧虑,伤在哪里都好,就是伤在这头部,最是难以医治;
“吃了小人的草药,在假以时日,如果小姐头部的包块能够慢慢消散,说不定,就能全部忆起往事,”言罢,大夫自是退出外间煎汤药;
微子启一阵沉吟道:“她的身份,也只有等西伯候前来确定;”
“禀大人,西伯候大人已于日前奉旨出发离开朝歌了;”
“是了,”箕子打发了来人,与微子启走出邑姜居住的厢房,说道:“因我二人祭祀,不曾得送老大人,”
“那,这样一来,”微子启冲箕子点头笑道:“王叔,您忘了,还有一个人;”
“是,是旦,既然西伯候与伯邑考知道,那么旦,肯定知道她的身份;”箕子一阵兴奋,甚至等不及,自己就要出府进王宫去找旦;
岂料,微子启一把拉住箕子,郑重说道:“我劝王叔还是过两天再进宫;”
“哦?”箕子挑起眉头,不以为然道:“这是怎么回事?”
“宫里,出了事。”
众里寻他千百度5
夜凉如水,银色的月光穿过窗户洒在饰有岫玉流苏的床榻上,“唔,好凉,”邑姜在夜半潜入的微风里,被吹醒;
睁开双眼,见床边伏着个人,定神一瞧,原来竟是白日里热络的王子,箕子;
月光下,箕子俊逸的身影随月影拉长一道长长的影子,依稀可见那挑起的眉头,深遂而迷人的眼窝,他的侧影,与记忆中那模糊的影子,不断重叠;
“是谁呢?”望着箕子,邑姜想要努力忆起,身影,不断闪过的身影,似是而非的身影,像、又不像,一张脸、还有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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