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的起身走出房门,坐在门前清莹的月光里;
柔软的月光如轻雾般安抚着这个独在异乡的女子,菊花香染沾衣袖,月光迷朦绕眉间;“我是来找人的,一个很重要的人;”
“我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邑姜埋首在清辉的月色里,不禁低低垂泪,低泣声如清泉缠绵;
“姑娘,”箕子猛的一睁眼,见岫玉床榻里,不曾见那秀美的身影,见房门半开,与月光交织成一片晕黄的身影;
“你醒了,好些了吗?”箕子俯身低头望着邑姜,满面含笑,满是善意;
“王了,我,”每每回望着箕子温软的目光,邑姜的心底会泛起一阵暖意,眉目莹莹,笑道:“饿了,想吃饭;”
箕子拉着邑姜的手关切的说道:“跟我来;”
“王子,”像一对蹁跹的蝴蝶,邑姜感到掌心传来一遍温暖,厚实的、牢牢的,那种很坚固的温暖;带着她轻盈的身子,如在月光里飞;
灶间里柴火不曾熄灭,架着口铜锅,清炖雉鸡的香气,飘散在温暖的柴房;
“奴隶们都睡下了,”箕子捧起陶碗,以木勺勺了碗鲜亮滚烫的鸡汤,殷勤说道:“你身子弱,多吃些鸡汤,最是进补,我一直让奴隶们用小火炖着;”
“王子,”这令邑姜心底一阵发烫,柔声道:“想必身份尊贵的您,不常做这样的事情的。”
“只要姑娘喜欢;”箕子竭尽所能,再取悦邑姜。
簪菊
邑姜略带娇羞的捧着汤碗,明净的笑容倒影在鲜亮的鸡汤里,如昌着咕咕热气的汤水,滚开在箕子的心底,他不住含笑望着邑姜;
“小心,烫口;”
“小心,烫口;”怎么,如此熟悉,小心、小心,一个高涨过一个的声音;邑姜不禁脱口道:“发哥哥,”
发哥哥?箕子微微一愣,望着一脸张惶的邑姜,轻唤道:“姑娘,你在叫谁呢?”
“发哥哥,”咣啷一声,汤碗应声而落,滚烫的鸡汤将邑姜青葱玉手烫出一大片血泡;“姑娘,”箕子心痛的一阵低呼;
小小心心的捧起邑姜的手,轻轻给她吹着,皱着眉着问道:“好些没,还痛不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