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纷纷走了进来,上前拍了拍柏洋,“喂,醒醒!”
柏洋哼了一声,醉眼迷离地望着一行人,“走开——”
“我操,童璟找了你半天,你丫的赶紧给我起来,怎么一回事儿!”苏亿然说着就要抗他起来。
“我叫你滚,你没听见——”柏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靠近自己的苏亿然给推开。
“谁去把童璟叫进来,让她过来亲自领人!”苏亿然有点不耐烦,一气之下撒手不管了。
有人真的立马出去把童璟拉了进来。
“别再我面前提童璟,老子要休了她,休了她!”柏洋张牙舞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童璟望着他,不说话,一双手紧紧死握拳,关节都开始发白。
“你丫的疯了——”蒲万万也去拉柏洋起来。
“我说我要跟她分手,你们都听不懂吗,全部都给我滚——”柏洋将手里的酒杯朝地上砸去,顿时四分五裂,如同他的心支离破碎。
“好,我们分手——”童璟点点头,再也受不了地跑了出去。
所有人都呆了,只有詹蕾唇边勾去了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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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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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原本会以为,抽完一包烟就可以不孤单;很多人原本会以为,饮完一瓶酒就可以不寂寞。结果,却发现,烟灭后该孤单的依旧孤单,酒醒后该寂寞的依旧寂寞。
“童璟,你这里翻译不对,而且我也强调过很多遍,‘台湾问题’应译为’w’,不应以为’rpbw‘’,而不能用’’。”
“嗯,谢谢王主任提醒,我现在回去就改。”童璟抱歉地点了点头。
“行,你出去吧——”王主任将手里的一叠翻译稿子又重新还给童璟。
童璟接过稿子,打开门走了出去,想到自己这一路先是经历了国家公务员考试,成绩不错,于是有机会参加外交部加设的中、英文入部考试,也过了,笔试之后还必须参加英语面试,面试成绩第五名,终于又成功挺进下一阶段“观察培训”,培训也是一个残酷的淘汰过程。
只是不知道,这半年的培训,自己到底能不能走到最后,顺利地进入外交部翻译室英文处,还剩下最后一个月了,坚持住!童璟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翻译。
“唉,你听说了嘛,说是过几天,某位领导的女儿据说从英国留学回来,直接就能进入英文处,根本不需要参加什么培训——”
“人家命好,我们哪里羡慕的来啊,这是好好地完成培训,否则这个时候再被刷掉,多亏啊——”
“是哦,有能力还不如有个好爸爸——”其中一个培训生叹了一口气,这才注意到童璟就跟耳聋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童璟,我们说了半天,你也发表点意见呗——”
童璟只是抬起头一笑而之,至于某些事情,始终难以启齿,复杂的心情,漂泊的思绪。忘记何时开始,逐渐习惯用沉默代替言语,逐渐学会用沉默抵抗一切,抵抗所有愤慨、所有悲伤、所有质疑和所有流言蜚语的侵袭。或许,沉默的灵魂始终是孤独的。
完成了一天的培训任务,童璟拖着疲惫的身子准备回公寓,经过一家报刊亭,打算买了一份《参考消息》和《环球时报》,作为高翻,特别是想进入外交部,你不去注意时事消息,根本就不可能胜任这份任务。
“老板,给我一份《参考消息》和《环球时报》。”童璟边说边低头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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