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反抗他轻松地抬起我的左腿侧身进入我的身体,我忍不住轻声喘着气,崩溃地叫道:“这又是什么姿势?!不要…快停下!”
他大力地在我身体里抽/插,笑着轻喘:“结婚这么久看来我在你身上做的功课还不够,今晚好好教育你给你补补课…樵太太,称职一点嘛。”
“慢点,不要那么深…很痛你知不知道?!”我生气地叫道,浓稠的液体终于在我的身体里喷薄而出,我生他的气转过身去,他发泄完欲/望抱住我:“还生气啊,可我已经尽量快点了呀,谁让你下面那么紧,你再生气的话我就再来一次,反正你都不理我!”
说着像真的似的压在我身上,我喊道:“你怎么总是那么流氓?!”
“不生气了哦,真是怕了你,真的很疼啊?我帮你看看。”他说着抽了一张面纸帮我清理下面,黏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断往下滑,“凝夕,换个地方和你做感觉真的很不一样耶,要不你以后生气我陪你睡遍起坐间、书房、客厅和厨房每个地方好不好?”
“………樵曙东,你找死!”
樵曙东委托律师团将奇闻报社诉至法院,起诉书中称奇闻报社未经查实擅自散布樵曙东妻子白凝夕与弟弟樵慕白的吻照,经鉴定照片纯属p处理,且报道内容完全失真,侵犯了樵曙东夫妇及背后樵氏化工的名誉权和肖像权,起诉书要求停止侵权、消除影响、赔礼道歉并赔偿精神损害抚慰金两百万。
奇闻报社败诉后樵曙东先后起诉了二十余家与事件相关的报社及电视台,因为律师建议还是不要引起媒体界的联合抗议大事化小,也算是以儆效尤,樵曙东在微博转发了半年前那条声明:“半年前一言今日总算兑现,法不责众,但我的忍耐力是很有限的,流言,滚远点!”
又写了一条:“五点了,诸位该下班的下班,该下课的下课,恕我不能相陪,是时候回家陪老婆了。”
春天来了,这是八重红彼岸花开的季节,汽车风驰电掣而过,血红色的花骨朵簌簌落了一地。樵曙东白天不在家,我去医院复诊,名义上是去检查腿伤,实际上我是怀着另一个目的去的。
妇科大夫听着我描述病情,抬头微笑示意我讲下去,偶尔提问:“请问您和丈夫结婚多久?”
“我们在一起已经有三年了,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到现在都还没怀孕,所以我有点担心…”
“以前都没看过医生吗?”
“主要是以前我丈夫常常在外地工作,长的话我们一两个月也见不到面,当时我们在外国我外语讲得不太好,所以就耽误了。”
医生推了推鼻上的眼睛:“照理说,婚后一年没有怀孕就应当寻医问药,从上次你在这里做的b超来看,几年前的意外流产可能就是导致你不孕的原因之一,不过也不能百分百下这个结论。因为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据临床研究来看不孕不育问题出在男方的几率还要多些,如果方便的话你哪天和丈夫两个人一起到医院做个检查,我们再看下一步的治疗。”
她望着我笑了:“小姐,你不要太紧张以为这是什么大不了的病,事实上很多夫妻多少都会有这种病。”这倒是真的,因为我是p预订的病人所以不需要等待,每次经过普通妇科门诊时走廊里的夫妻总是排成长队。
医生给我开了些补药,跟我讲了些注意事项就放我走了,在电脑上查了很多这方面的资料,然后开始研究医生建议的行房日期表,不能这样下去了,我要改变自己不自信的现状!
我苦恼地想要怎么跟樵曙东说呢,还有他常常要出差,这份日期表会不会和他的发生冲突?
我正在办公室里苦恼地想着,突然人影一晃,坏了,一定有员工拿着企划案来请示,我忙不迭地正襟危坐,然后就听到樵曙东欠扁的笑声,又中计了!我狠狠地瞪着他,他也严肃地瞪着我,我们僵持着,他忍不住终于笑出声来,我还严肃地瞪着他,这招每次他都玩不过我。
他走到我身边:“樵太太,上班时间开什么小差呢?”
我连忙把对话框关了,他看我的反应一副了然的样子,理解地点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有这方面的需求,我懂的。”我还没得及瞪他,他附在我耳边说,“难道是不满我昨晚床上的表现?放心吧,今晚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满足你的需求!”
我拿起桌上一叠企划案往他身上砸:“叫你胡说,叫你胡说!”我刚觉得不对,他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那张日期表,津津有味地研究起来:“十三号是叉叉,十四号是圈圈,十六号又是叉叉,这是什么意思?嗯?”
我越是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他就越是感兴趣,我跟他说:“你该去开例会去了。”他暧昧地笑道:“例会每次还不是说那些破事,哪有研究你有趣!不要转移话题!”
我想着还是该告诉他:“樵曙东,上次吵架的事我前后仔细想过了,我们已经结婚是事实,我不能当逃兵,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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