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诸事不顺,我居然在今天娱乐报头版上看到我在凉平山别墅的照片,照片拍摄的角度很奇怪,一张拍到我站在别墅门口开门,一张在别墅门口樵曙东打开车门我坐上车,因为那天聊得晚了没有公交车了,我才答应让他送我到城市区的公交车站,狗仔队却写成我是樵曙东的女友同居,每个星期去别墅与他幽会,就连我和樵曙东以前在一起打高尔夫和聚会的照片也被狗仔队挖出来传到网上,都是很久以前的照片了,我不知道怎么会现在才写出来,报纸都在猜测我的身份,已经有人在人肉我了。
我头疼了,想想以前是我太幼稚贪玩不懂得处理外界的诱惑,要不要告诉樵慕白呢?我还是先打电话给樵曙东,他好似并不意外,我跟他说以后不会再去凉平别墅打扫,最后说:“樵先生,您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情?请您给我一个交代。”
他只是云淡风轻地笑:“丁小姐,这是你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早就习惯他对我讲这些暧昧的话,起初还会觉得不安,到现在有了樵慕白我不会在意这些了,他很仔细地听着,偶尔有一两个问题,像是个称职的大夫听病人描述病情,最后他对我说:“这事有点麻烦你先过来吧,我让人去接你。”
樵慕白不在学校,他最近心情不好,这件事还是我去跟樵曙东当面讲清楚好了。
不到五分钟他的助理和一辆雪弗莱很体贴地出现离学校不远的小巷里,他的助理打电话叫我出去。和樵曙东见面的地方是在白天鹅西餐厅,很雅致的包厢,垂着竹编的罗马帘,走廊干净透亮得让我走过去都谴责自己破坏别人的劳动成果。樵曙东坐在罗马帘的阴影处看着我远远走近,抬起手臂看表:“丁小姐,你迟到了3分47秒。”
对于樵曙东这种人来说三分钟就可能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生意,他不像个会去迁就别人的人,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对我另眼相看,假以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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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你让他等我玩腻了再说吧
桌上摆着精致的骨瓷茶杯;那种透出的细腻的色泽单薄得有点如履薄冰;我爸爸以前喜欢收藏关于瓷器的杂志,所以我有点懂;碟面和杯面印着素雅的蓝玫瑰图案,里面盛着蓝山咖啡。
樵曙东向我介绍:“这是珍珠瓷,杯沿镶着的一圈金色是泰富铂金;这是骨瓷中的精品,骨质含量越高的瓷在窑里烧裂的风险也越大,从最初的淘泥等八个程序到烧窑,再到最后的取瓷;每一道工序中的任何疏忽任何意外都可能使得我们拿在手上不是这一只;你明白吗?”
他只是在说瓷器吗?我不太懂。
他大概也知道我不懂,宽容地笑道:“丁小姐,喝咖啡吧。”
有个女服务员趁倒咖啡向我推销东西,那个牌子太高级了我听都没听说过,一味配合地听着她讲,觑见她有空才说:“对不起,我不用香水。”
她显然是很意外,讶异之余眼中浮起一丝鄙夷,可能觉得像我这种的女人不配和樵曙东在一起吃饭,也许正在质疑我是怎么勾搭上樵曙东的。
樵曙东礼貌地对她说:“她平日里用的都是p,这款太馥郁了,不适合她。”
那个服务员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还是毕恭毕敬对我们说了句:“祝您用餐愉快。”
沉默。
偶尔听到咖啡杯与杯碟清脆的撞击声,我藏不住话:“其实你没必要为了我撒谎的。”
樵曙东挑起眉用研究的眼光看着我:“丁小姐,就我一生撒的谎而言并不差在为了你撒一个小谎,你一直都是这么诚实吗?”
这样说来,倒好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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