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问我的吗?”
“做男人要有主见要经得起严刑拷打,我这才几句话轻轻松松就让你全都招了,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他震惊地说:“樵太太,你的汉语水平什么时候提高的?”
“就说你鼠目寸光目光短浅,连这都看不出来!”我得意地说。
他沉默许久,在我耳边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樵太太。有件事你应该也看出来了。”
“……”
他握紧我的手往下移到他的炙热之处,我的手条件反射地往回缩,他却让我感受他的胀大正在一分分地扩张,他抓住我的手隔着裤子一下下磨蹭他的□,我害羞得有点想哭:“樵曙东,快放手,我快握不住它了…”
他痞痞地笑道:“谢谢你的赞美,我很受用。”
我:“……”
当我好不容易抽回手时我的脸一定红得快滴出血了,我转过脸:“给我回你的床上去!”
“你的意见非常合理,我那张床比这张大一倍做起来当然会舒服一倍,别急,先忍着,这就抱你去!”
他动作连贯地将我压在他那张大床上搂紧我:“别动,我什么都不做,让我这样抱着你过一晚好不好?”
说着便自作主张地抱着我,但我能感觉抵在我双腿的器官已经全然勃/起,他如果真的什么都没做只能说明他突然性/无能,我突兀地坐起来,他也坐起来环住我的肩膀,沙哑的嗓音暧昧在我耳边响起:“樵太太,怎么了?”他一只手却探进毯子轻柔摩挲着我下面的花瓣,另一只手慢慢揉捏起我的乳峰,我怒道:“你这就叫什么都不做吗?!”
他喘气道:“都叫你樵太太了,这还能叫事吗?”
我想要下床,他眼疾手快地将我压倒在床,他抬起我的下巴,他的舌尖扫过我牙齿的每个间隙,勾住我的舌头,他的热吻蔓延至我的锁骨,他巨大的*一寸寸地进入我身体的最深处,我的紧致用力吸附着他,他在我耳边低语:“凝夕,我爱你,我爱你。”
我们之间终于不再是过去那种仅仅*上侵略与征服,我终于在与他的男欢女爱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那分别来自我们各自体内的温热□相濡以沫。他吻在我的脖颈上,许久许久,当他终于停下时我们转换了彼此的位置,我虚弱无力地躺在他的怀中,推着他□的胸肌:“我有点受不了了,停下…”他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凝夕,你里面太紧了,咬得我有点疼,别紧张啊,等会儿就好…”然而我们的身体仍是紧紧衔接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他仍在身体里的炙热正在逐渐变软。
樵曙东抚着我被汗浸湿的额头,将我抱进浴室,出其不意我看到自己不着片缕的身体躺在他同样光裸的身体里,我的脸“刷”地红了,他握住我的腰对着镜子着迷地说:“凝夕,你真美!别害羞,不过你害羞起来更美。”
淋浴器的热水斜斜地淋在我的背上,水珠痒梭梭地从我的身上爬过,他将我抱紧浴缸,手伸进我的神秘谷,将里面浑浊的白色液体采集出来,他吮吸着我胸前的柔软,抓住我的细腰往自己一拉,在水的润滑作用下进入我的身体,用力摇着我的腰发起新一轮的进攻!
汇聚在我们身上的河流越来越烫,到了最后我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迷迷糊糊之中他帮我清理□,擦干身体抱上床。
我终于答应他回到关山别墅,他病了一场我比他还累,第二天黄昏时我做了一个梦。
我又梦到丁享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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