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呕在心底;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站出来指正她;或者是到王福跟前去告状;编派她的不是。
毕竟;任谁都看得出来王福对她的特别;也明白她爹的身分;自然也不敢得罪她这个特别人物了;于是阮玉菁在绣坊里更是打横着走路;几乎没人敢挡着她。
不过;这只是几乎而已;不论阮玉菁在人前人后有多吃得开;遇到了阿鸾这个腰捍子比起木板还硬直的姑娘;阮玉菁总算是受到了挫折;体会到还是有人胆敢不卖她爹的面子讨好巴结她的。
阿鸾是个有本事的姑娘;气质大方、心灵手巧;打从十三岁进绣坊工作以来;一向勤快不推事儿;靠着自己的本事站上了领房的位置。
只要是出自于她手上的绣件;不论是细件或是费时耗工的大件;她都能在最短的时日内完成;除了效率之高;不论绣的是花鸟芝兰、虫鱼祥兽亦或是山水星辰;更是全都栩栩如生;自然明秀。
当了领房以后;也从不藏私地将自己的手艺全数教予手下带领的绣娘们;因而得到绣娘们一致的爱戴。
所以她领的绣房;向来都是绣坊里工作效率最高、出货品质最优良的;而这些;就是她虽然不擅于经营人际关系;但却受到绣坊看重的原因。
她之所以能与身分特殊、有背景的阮玉菁扛上;原因就出在于管事器重她的才能;要不;以她这样一个平凡家庭出身的姑娘;又怎能在处处与阮玉菁作对之下;还能站稳领房地位而没有让人辞退?
撇开她的工作能力不谈的话;光只以她天生的直硬脾气来论;搞不好就算拚着丢了饭碗的危险;她也会大不畏地站出来与阮玉菁对立。谁教她就是看不惯阮玉菁的不知分寸;还有嚣张的过分行径呢?
以她的心高气傲及自视甚高;她根本做不来对人低声下气;陪着好话迎合人家的那一套。
所以阿鸾不但不将阮玉菁看在眼里;只要有机会就会毫不客气地挫挫她的锐气;不时泼泼她冷水。
于是她跟阮玉菁杠上;成了互看不对眼的死对头。
而这个情形;在绣坊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喜欢攀附权势没有骨气的人;就捧着阮玉菁;与她同一阵线敌视阿鸾;而有点骨气却又为了自己的生计而不敢明着得罪阮玉菁的人;则因为阿鸾替她们出了心底的怨气而在私下支持着阿鸾。
一个是大总管的娇娇女儿;一个是替绣坊挣进银子的能干领房;管事王福也拿她们的对立没辙;索性拿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好本事;只要没出大乱子;他就两边都不得罪;任由她们去了。
“徐巧鸾!你是真死了呀?还不快点出来!”现在不只是叫声刺耳了;没气质的阮玉菁竟然故意用脚踹门;制造出吵杂的声响。
由阿鸾带领的一班绣娘;听到门外毫无气质更无基本礼仪的粗鲁言行;全都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虽然阿鸾能替她们出口怨气;但她们并不愿意阿鸾时常与阮玉菁起冲突;毕竟阮玉菁的爹对绣坊还是有着不容小觑的影响力。
要是真有个万一;阿鸾因为阮玉菁的关系;而丢了在绣坊里薪俸优渥的好差事;那阿鸾不就吃大亏了吗?
所以她们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用担心的表情看着阿鸾的反应;生怕阮玉菁的言行又将引发一场唇枪舌剑。
好脾气的杏花不愿阿鸾多与阮玉菁发生冲突;于是一面好言劝解眼瞳中已经漾满火光的阿鸾;同时起身打算去替阿鸾应门。“阿鸾;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的嘴就是这样;向来就讲不出什么好听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结果当杏花正要经过阿鸾身前到门口去的时候;一把被阿鸾突然伸出的手给拉住;一回头;杏花心里忍不住哀号──喔喔!
杏花眼睁睁看着阿鸾眼中本来只是丁点火星的怒意;因为她的劝解反而烧成炎炙大火;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多嘴了。
看来;她的话就像是在刚起的火里添了桶油似的;将阿鸾的怒火烧得更加旺盛。
确实没错!听了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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