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知道自己不是雅纪泄欲的管道时,几乎喜极而泣。
禁忌的苛责并没有消失,但至少他觉得……能从荆棘的牢笼获得了解放。
但是——
只有这个是绝不能为他人所知晓。
所以——
这一定……无法成为野上的母亲所寻求的解答。
即使如此,因为她凝视的眼神太过认真、无助,那份为了孩子,想打破现状、坚定的心情深深地传达出来。
「呃……野上太太,我认为要是周围的人太过努力的话,反而会增加他的压力吧?」
尚人将所想的事率直地表达出来,他觉得与其笨拙地慎选言词,说些不痛不痒的话,这么做还比较妥当吧。
野上的母亲像是毫无防备地受到重击一样瞠大双目。
「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体验过那种事,所以周围的人可能会认为是『运气不好』,或是『遭遇厄运』,但老实说,我们所受到的创伤远比大家所想的还深。」
究竟有多深切?无论用多少言语表达……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应该无法理解其中真正的恐惧。
「做一个能体谅他人痛处的人。」
用说的很简单,但这终究只是理想论,距离现实仍太过遥远。
「而且就算同样身为被害人,所受伤害的程度截然不同……我不知道其它学校的学生情况如何,但是听说我们学校三年级的受害人伤势相当严重。」
尚人像是确认一样望向林田,林田面色凝重地颔首。
「西条同学可能在这学期之内无法复学。」
(果然是真的吗?他确实是听说西条可能得休学了。)
一思及此,他心理便感到一股疼痛。
疼痛……且沉重。
太过不合理的事实让他头脑沉郁的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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