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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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城远又在厨房忙碌开,锅碗瓢盆都要洗,中午的菜还堆在一边没处理。他正忙个不停,钟夜稀的身影又钻了进来,倒了一杯咖啡就想逃。

        苏城远把她捉住了,圈在怀里,“白吃白喝,你这是什么行为?”他自问自答,“猪的行为!赶紧给我洗菜去,谁让你起晚了,马上都可以吃午饭了。”

        钟夜稀似是不相信,“中午也在这儿吃,你不要回家啦?”

        “这儿就是我的家。”

        “胡说,这儿是我家,我租的房子,我买的家具!”她一瞪眼,“我和你不熟!”

        “不熟?”他反问一句,“那我们在干嘛!”

        “什么也没干!”钟夜稀推着他,可铜墙铁壁似的,怎么都推不开,“臭流氓!”

        “这间公寓我早就买了,你说这是谁的家?”苏城远得意地笑着,“女色狼。”

        钟夜稀更加惊讶了,“这房子你买了?”

        “嗯,很早前就买了。”苏城远轻轻印着她的唇,不动,只是用唇贴着,“我想等一个人回来。”

        钟夜稀轻声叹了口气,他似是听见了,迟虑中松了手,将她从桎梏中放开。

        她浅浅一笑,说了句,“我去洗菜。”

        苏城远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她的情绪才会在顷刻间转变,看着她低头而去的那一幕,紧蹙了眉心。

        七年前,他们的见面亦是因为一场婚宴,主角是:他的妈妈,她的爸爸。

        她最后一个到场,不理会在场的任何一个人,抱着一瓶酒坐在宴会厅外,一边吹着凉风,一边哭着喝酒。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穿着碎花连衣裙,一头柔软的直发,年轻漂亮,像是一朵即将盛开的玫瑰,鲜艳欲滴。她如同一个谜团,不闹不吵,即使一张脸哭的破碎,却依旧选择一个人慢慢吞下那些痛。

        他经常去钟家看妈妈,偶尔也会遇见她,她的脾气很不好,看到他更是容易发怒。他路过她的房间,叮叮当当都是砸东西的声音。后来他知道,她有很严重的忧郁症,情绪经常不受理智的控制。

        因为工作上的关系,他们的见面次数更加频繁,她在镜头前表现得宛如女神,镜头之后就萎靡地像是变蔫的花朵。他无意识地接近,她排斥地很厉害。她总是对他说,我的事,与你无关。

        她的情绪到达崩溃的临界点,工作的时候常常能看到她在哭,一个姿势摆不好,一个眼神不到位,她立刻就会大哭。

        有一次,苏城远实在忍受不了,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她打他,他也不松手。后来她说,她就是从那时爱上他的,那个拥抱,让她安心。

        钟夜稀的情绪得不到释放,砸东西、哭闹,都不足以安抚她。在一夜夜的失眠后,她随意找了一位摄影师,要拍一组裸|照。可是她临时退却,手拽着一块布遮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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