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摄影师来火,上去拉扯着,骂她是不要脸的贱货,甚至想要侵犯她。就在她支持不住,摔倒在地的时候,苏城远冲了出来,将那个摄影师狠狠打了一顿。
他握着她的肩,紧张地连话都说不好,“夜稀,你——你别怕!有我在。”
钟夜稀没有看他,低着头,无声地流泪。他的心从来没有这样疼过,将她搂在怀里,还是害怕她会突然离开不见。
“我是死是活,是好是坏,与你无关。”她沉声,拼命挣扎着,“我不要你们姓苏的人来同情,我的事,与你无关!”
“钟夜稀,你以为我想来管你吗,你知不知道,我只是找不到一个放弃你的理由!”
他的吻落了下来,贴在她冰冷的唇上,霸道又轻柔的占有着,吸允深入,直到她的反抗幻化成细微破碎的呻吟。
一个低头,一点泪流,让他的心瞬间老了许多年。他默默地想,这辈子就她了,给她快乐,给她幸福。
“夜稀,”他的手环上了她的腰,轻轻抚摸着,“昨晚为什么哭?”
钟夜稀没说话,手上仍旧忙碌着,全身的细胞却都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湿热的气体吹吐在她的耳后,还有一阵他独有的气息,幽幽地传入鼻腔。
“夜稀,说话。”
他的唇轻轻贴在了她的脖颈上,一片绵密的吻蔓延开来,每一下都带着灼热的温度。
钟夜稀的身体被紧紧贴向他,毫无缝隙中,感到他下|身窜上的一阵热度,抵着她,让她的呼吸也变得微喘。
这就不得不说一句话了,“苏先生,别这样。”
“苏先生,”苏城远笑了起来,“怎么又这样阴阳怪气了,你越这样喊我,我越是要这样。”
她丢了手中的菜,向前走了几步,却被水池抵住了去路。
“放开我!”钟夜稀蹙着眉用手肘狠狠击了他一下。
他不许她转过身,微喘中带着诱惑的语调,“夜稀……能不能原谅我?”
钟夜稀装作听不懂,“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否则连朋友都没得做。”
苏城远双手一用力,将她又贴近了一分,吸允着她的耳垂,厉声道:“谁和你是朋友!”
苏城远惩罚般吻了过来,将她的声音堵在口中,变成了细碎的低吟。他不断喘着粗气,双手托起她的臀,将她抱上了流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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