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果然现实中的顾清让很很幻灭。”
顾清让挑眉:“你梦见我了?”
我答:“我梦见的可是一个比你年轻许多许多的男孩纸,怎么说呢,看着只有18岁吧。可爱极了。”
顾清让扫了我一眼,道:“星星,你年纪也不小了,放过那些嫩草好么。”
鹿鹿扒拉着顾清让的睡衣,问:“,什么是嫩草?”
顾清让一本正经解释:“就是除了以外的所有男人。如果你看见妈妈和‘嫩草’一起玩,记得告诉。”
我心中哀嚎,顾清让你这么曲解词语的意思还乱教唆小盆友真的好么?
鹿鹿思索半天:“和嫩草一起玩违反法律么?”
顾清让微笑:“嗯,罪不可赦。”
于是,一大早,‘罪不可赦’的我要负责给他们煮早餐。我虽厨艺平平,但由于经常做三明治,练得有些火候,因而就连挑剔的顾清让也无话可说。但三明治本身太寒碜,还真没法拿出手。于是我决定大胆挑战八宝糯米粥和土豆饼。见我攻占厨房,平时负责食膳的白阿姨一脸担忧。
“阿姨您放心,我不会弄坏锅具的。”我安慰她。
白阿姨见我往锅里混加各种豆,脸垮了一下又恢复微笑:“夫人,那些生豆没有事先泡过,不容易煮透,而糯米易熟,煮久了会过于粘稠,所以——”
我思考了一下,一粒一粒又把那些豆从米中淘出来了。
白阿姨的嘴半天没合上。
听说后来白阿姨逢人就夸我,说我笨随笨,但好在很有毅力。
吃完早饭时,鹿鹿高兴地去整理他的小书包了,顾清让像个老头似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我在一旁拿着pp看新闻。
“你什么时候关心起财经了?”顾清让忽然道。
“没什么,”我道,“就是想看看顾氏的股票升回来没有。”
顾清让挑眉:“你看得懂?”
我诚实地摇了摇头。
顾清让笑:“我若是你,会比较关心自己被登出来的照片漂不漂亮。”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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